第14集
阿某個跟身邊的每個人聊天,卻隱約有一種交代後事的感覺。他誇讚勇狗雙棒厲害,叫一清“老千高僧”,給鐵屑起外號“反轉鐵屑”,告訴佳玲吉童也喜歡她,還問蘇不離當初為何跟他結夥,蘇不離說當時覺得他是個無所畏懼的瘋子,現在覺得吉童更是個瘋子。阿某個在吉童陪伴下踏上祭拜妻子的路,向他講起了夫妻二人當初如何結緣的事,鼓勵他要為了哥哥們好好活下去。這時有路人向吉童問路,等他回過身來,父親已經坐在離妻子墳墓只有半天路程的地方,沒有了氣息,脫下的一隻鞋子都沒再穿上。這個生為奴僕、活為奴僕、以最不起眼的阿某個的名字死去的男人,赤手空拳向坎坷命運鬥爭了一輩子,卻最終死在這裏。王宮裏的吉熊似乎也有所感應,忽覺心塞。吉童回想著父親生前的音容笑貌,哭著說希望父親下輩子做自己的兒子,讓自己去照顧。吉熊趴在書桌上睡著,似乎看見父親坐在對面讓自己念一段書,他高興地念了一段,父親卻忽然不見了。為阿某個送葬的隊伍唱著喪歌,浩浩蕩蕩地走著。許太學、毛利卻突然帶人出現,抓住了手無寸鐵的他們,並把刀架在佳玲脖子上威脅,索取銀礦和吉童的一隻耳朵。吉童忽然悲憤地爆發了力量,把眾人掀翻在地,許太學和手下被嚇跑。吉童把佳玲當做阿琳,抱著她說這次終於沒有把他弄丟,隨即暈倒過去。許太學嚇壞了想要向吉童求饒,毛利卻叫他出去躲一陣子,二人逃跑時被勇狗看見。吉童醒來看見佳玲,承諾會成為她真正的哥哥,佳玲撲進他懷中喜極而泣。逃跑的許太學和毛利被吉童帶人抓到,許太學為了求饒竟然供認是毛利攛掇他逃跑的,毛利看著他很是失望傷心。吉童說許太學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成為自己的兄弟,放過他只帶走了毛利。在吉童的授意下,毛利親自去找許太學,說自己六歲時生父就不知什麼原因想要殺了他,他逃跑後被許太學收留,就一直把許太學當親爹,但是殘酷的事實告訴他是沒有爹的,說完流著淚殺死了許太學。來投奔吉童的人越來越多,大家也稱他為“大老爺”。吉童來到母親墳前,說會遵守父親的承諾守護姓“哄”的人。蘇不離也勸吉童走正道做將軍,吉童卻說只有把國君變成自己的後盾才能守護好姓“哄”的人,而要取得國君的保護就要呈給他需要的東西,決定把銀礦獻給國君。另一邊,經過一場腥風血雨的洗禮,燕山君的威望空前提高,無論想狩獵還是給侍從換馬鞍都只會聽到“非常至當”的恭維話,他在開心的同時又感到空虛無聊,不明白這麼容易的路為什麼父王不走。忽然又想起這一切的肇始者張綠水,兌現承諾讓她見自己想見的人。沒想到張綠水想見的並非思慕的戀人,而是當年強暴自己的巫山縣官金春君。很快,官兵來到金春君家裏,以17年前曾貪污為由抓走了他,而證人就是張綠水,雖然此時金春君早已把張綠水忘得一乾二淨,張綠水卻依然感受到大仇得報的巨大成就感。燕山君論功行賞,嚴自治因押送逆臣中原君有功被提升兩級,成為從五品的漢城府判官(負責管理漢城的整個市井包括司法權),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他覲見國君時說出平民蘇不離想要上供銀礦,燕山君深感意外想要見見蘇不離。吉童替蘇不離安排了一段說辭,但是蘇不離見到國君太過激動,沒說到重點就暈倒被背出去了。燕山君接受臣下提議,要獎勵蘇不離做從九品的上議院銀匠(管理王的金、寶物等的官衙)雜職。以此為落腳點,吉童和大家一起到漢陽闖蕩。在漢陽的新家,吉童為佳玲準備了一個漂亮的房間,並承諾要給她買花、漂亮衣服,將來還要送她出嫁。本來很高興的佳玲聽到最後生氣地走了。“樸河善”去看望因被國君訓斥而抑鬱臥病的盧思慎,沒想到盧思慎雖然與他政見不同卻很喜歡忠心的他,坦誠告訴他自己害怕國君的聰明,害怕將來國君追究廢妃的事會掀起更大的血雨腥風,並說自己死前會推薦“樸河善”為四院部代官,希望他盡全力不讓國君的力量被不軌之人利用。吉童和大家商量去感謝幫助過自己扳倒中原君的郎廳“樸河善”。青春年少的宮女們走在王宮路上,其中一個少女走回來拾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一條藍色布帶,竟然就是阿琳。或許,三兄妹重聚的日子很快就會來臨。
第15集
白髮老頭在參奉夫人引領下見到中原君,問他懲罰阿某個是否因為想霸佔其財產。中原君本就不信任白髮老頭,聞言惱羞成怒,憤而走開。參奉夫人追上去,偷偷告訴他白髮老頭身份,讓他把與阿某個的恩怨和盤托出。中原君動容,告訴白髮老頭懲罰阿某個是因為他藐視王族,如果自己能夠從流放地出去,一定要找到阿某個身邊的所有人實施報復。白髮老頭胸有成竹,說自己已經成功扶持了一批有迫切心願的人,同樣也可以幫助中原君東山再起。吉童帶著眾人尋到“樸河善”家裏,不巧他外出不在。吉童意外地發現“樸河善”居住得非常簡樸,遂轉身離去,告訴眾人不要把這麼清廉的年輕官員拉下水。張綠水感謝國君為自己報仇,國君讓她把心給自己作為回報。張綠水卻說自己的心已經給了其他男人。國君大笑,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金子猿追出去問她心中的男人是不是吉童,張綠水不答反問,為什麼他以前說吉童成不了力士。金子猿說出吉童在鞠問中原君時作證的事情,說他的力氣來自天授,他卻不按照天意正確地使用,而是用在邪道上。國君要獎賞剷除叛逆有功的郎廳們,趙正學要求外派到水清民淳的縣城照顧老母,而“樸河善”雖然被盧思慎推薦為四院部代官(負責在朝堂上監督眾官員),卻自請去當艱苦的暗行禦史,因為只有在民間才能真正體察民情當好國君的耳目。國君對“朴河善”頗為欣賞,說自己之所以珍重他,就是因為他同樣說難聽的話,卻跟那些沽名釣譽的人不同。蘇不離到宮裏當差,金子猿要求他送300兩銀子到內需司,以製作出能顯示國君威嚴的絕好服飾。蘇不離只好回去跟吉童等人商議,但是銀礦早已被中原君毀得不成樣子,吉童說只能去銀礦村找好銀匠以提高銀礦產量。但金子猿等得不耐煩,看蘇不離事事都做不了主的樣子,要求見一見他“背後的人”。蘇不離只好把金子猿帶到活彬亭見吉童。金子猿和吉童一見面,就都認出了彼此。金子猿還點破吉童曾偽裝成“墊腳板”的事,問他為何這樣對待中原君,吉童說是討債。吉童也問金子猿為何鞠問當天沒有揭穿他,金子猿笑笑就離開了。燕山君讓金子猿通知內需司準備油畫正色孔雀翅膀,用於在自己即將召開的宴會上顯示國君威嚴。內需司卻說油畫正色孔雀翅膀需要耗費大量財物,而內需司已捉襟見肘。金子猿又想到吉童,主動找到他說,自己之所以沒在鞠問場揭發吉童,是因為自己也不喜歡中原君那樣貪婪骯髒的人待在國君身邊,並問吉童為何主動上交銀礦。吉童謊稱混混也想效忠國君。金子猿大笑,說如果他有辦法幫助國君和內需司,過去的事自己一概不究。吉童決定與國君合作賺錢,由國君頒佈禁酒令,而自己儲備大量的酒趁機抬高價格偷偷賣出,賺到的利潤全都交給國君。國君頒佈詔令,以天下大旱、糧食缺乏為由,禁止以糧食釀酒,但以酒為藥的年長者和以賣酒為唯一收入來源的窮人可以例外。人們紛紛藉口以藥為酒,偷偷從吉童手中高價買酒,吉童賺得盆滿缽滿。“樸河善”暗中察訪到這一情況,上奏彈劾。國君假裝震怒,把買酒人的財產收繳到內需司,如此,國君既得財產之實,又得聖君之名。但是在執行中,被抓的都是喝差酒的窮人,喝好酒的兩班卻高枕無憂。吉童看到這一結果,有些意興闌珊。吉童的酒窖被一群漢陽當地的混混闖入打砸。吉童找到金子猿,說自己會和打砸酒窖的混混打一架,希望國君能夠庇護自己。不久,吉童帶領的人和打砸酒窖的混混狹路相逢,群起鬥毆,吉童一身神力緊緊扼住對方頭領的脖子,對方只好下跪投降。這一切,被藏在暗處的毛裏看在眼裏。為感謝庇護,吉童如約把賣酒賺來的錢交給金子猿,金子猿滿意地說,他當混混太可惜了。眾人聚在一起慶祝打贏當地混混,只有吉童面色憂鬱。忽然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女子,自稱是占指了匿禍裏堂樹的智異山大仙,言語犀利地指出吉童浪費自己的天賦神力,將會粉身碎骨。吉童嘴裏說她是瘋言瘋語,私下卻憂心忡忡。晚上,吉童聽見聲音出來,發現佳玲正使勁往地上撒鹽辟邪,看見他就安慰說自己小時候也見過一個瘋言瘋語的女人,但是預言的事情絲毫不准。吉童眼神複雜地聽她說起小時候被父親賣掉的悲慘童年,心生疼惜,忍不住輕撫她,二人之間有情愫流動。掌樂院,一個歌妓責駡張綠水進讒言動搖君心,被張綠水狠狠給了一巴掌。張綠水恨恨地說,自己已經瘋了,她們這些正常人肯定贏不了瘋掉的自己,所以不要對自己指指點點。一身宮裝的阿琳路過門口,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另一邊,吉童向金子猿打聽進入掌樂院的供花,金子猿說那裏沒有叫供花的。吉童陷入沉思。
第16集
4年後。蘇不離等人都已成為某一產業的“大哥”,年紀輕輕的吉童更是以“大老爺”身份穩坐核心、受人敬重。有一個叫江泰山的良人(兩班之下的常民)慕名來找吉童,原來他的異腹弟弟因為庶出而被兩班朴道周等人欺負,慘被截肢,但是官府以良人不能告兩班為由不為他主持公道。江泰山拿出一袋錢為酬,跪求“大老爺”幫他弟弟報仇。吉童出於義憤讓鐵屑教訓了朴道周等人,並讓嚴自治善後,但沒有收江泰山的錢。蘇不離找到吉童說,佳玲已經到了適婚年齡,自己為她尋到了一起很好的物件。吉童聞言心裏很不是滋味,對候選人百般挑剔看不順眼。卻不知,這是佳玲學著故事書裏的情節,央求蘇不離與她合演的一出戲,目的是通過嫉妒讓吉童看清自己的內心。佳玲四處散播自己有結婚物件的消息,還說要帶吉童去見自己的心上人。吉童心情複雜地跟隨佳玲來到一處亭子,佳玲卻說自己的心上人就在自己面前,並深情地對吉童說出了“我喜歡你”。不料吉童說自己仍舊把她當妹妹。佳玲傷心地收拾了包袱要走,吉童找到她,說不想讓她做混混的女人。佳玲流著淚說自己比供花更愛吉童,但是也自知太過平庸。吉童再也忍不住親吻了她,佳玲驚喜地回吻。二人濃情蜜意不願分開,佳玲主動提議牽著手單純地睡在一起,結果單純的佳玲很快睡著,吉童卻因溫香軟玉在懷蠢蠢欲動備受折磨。第二天,佳玲說兩人“該做的事都做了”,接下來該成婚了。吉童啞然失笑。另一邊,張綠水已經被燕山君封為大人,跟隨在燕山君身旁。但她遲遲不肯把心交給燕山君,因為聰慧的她知道,只有讓燕山君得不到,才能把燕山君留在身邊。按照慣例,張綠水可以挑選宮女服侍自己,但宮女們因為她曾是官妓而不願服侍她,只有阿琳自告奮勇,因為她覺得張綠水取悅了國君成為大人,自己取悅了張綠水一樣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白髮老頭曾幫助先王解決過很多頭疼問題,因此得到燕山君幾分信任,同意了他赦免中原君的請求。但燕山君說自己對他並不熟悉,要想親近自己還需努力。中原君重獲自由成為良人,白髮老頭繼續為他出謀劃策,說朝鮮權力最大的是兩班男人們的民心,如果能好好利用,不必手沾鮮血就能報仇。中原君聽從建議,坐在漢城府門口誦讀《小學》中關於禮儀的論述;白髮老頭也出面對眾儒生宣揚尊卑論,製造輿論。漸漸地,受到鼓動的儒生跟隨中原君在漢城府門口靜坐示威,抓住平民鐵屑教訓兩班朴道周的事,要求官府整治尊卑不分之風。擔任漢城府判官的嚴自治看到中原君回來了,趕緊去向吉童通風報信。眾人認為中原君已不是王族,鐵屑與朴道周的爭執也已了結數月,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誰知中途生變,嚴自治的直接上級漢城府庶尹調任其他地方,新庶尹上任,竟然就是平步青雲的趙正學。而趙正學在上任前,受到恩師白髮老頭的指點,要懲治那些“蔑視上位”的人。所以他一入主漢城府,馬上就翻看案卷,下命令把鐵屑找來施以杖刑以尋找“真相”。鐵屑被關進獄中,雖然日漸消瘦,卻在吉童和一清面前假裝若無其事。為了營救鐵屑,吉童在活彬亭安排了一間廂房,通過嚴自治把趙正學請來欲行賄賂。吉童和趙正學見面,都沒有認出幼時相識的對方。趙正學聽吉童說完意圖,認為嚴自治是看輕年輕的他才為他安排這種宴請,踹了嚴自治一腳後憤怒離去。吉童決定再找趙正學的上級漢城府右尹,正好漢城府右尹在禁酒令期間曾向勇狗買過酒,吉童以此為把柄威脅他,同時送上重金賄賂。經過這一番軟硬兼施,漢城府右尹趕赴趙正學審問鐵屑的現場,阻止了對鐵屑的杖刑,並以此案自己早已審結為由,命令趙正學釋放了鐵屑。吉童正在聽一清彙報,說中原君之所以被赦免,是因為有人請願說當年的事是有人栽贓嫁禍。這時,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墊腳板”,吉童轉身,正是仇人中原君,以及面無表情的毛裏。“樸河善”在民間暗訪時聽到議論,再經過詢問當地使道大人瞭解到,崔參判和一些王族聯合,隨意開徵徭役,一個叫春三的平民被征去徭役,卻被崔參判打死然後偽裝成摔死的樣子,他的哥哥春生狀告無門,隨後一家五口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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