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集
供花來找“老爺子”時,撞見賣瓷器的身穿縞素正要離開,說天地要顛倒了,而吉童絕對成不了力士。元子披麻戴孝坐在宮中,他深為依賴的尚傳(在內侍府任傳命任務的正四品官位)來到,說現在開始元子就是天下的主人了,原來尚傳就是那個喬裝賣瓷器的人。因為國君喪,滿街都是身穿縞素、奔走嚎哭的兩班,多內廷也不能營業。恢復記憶的吉童通過佳玲的話找到自己的布帶,自責癡迷於供花而忘了走失的妹妹,供花說因為怕他離開才沒有還他布帶,吉童承諾還會回來。吉童拿著布帶四處打聽阿琳下落,不知不覺走回已然破敗的匿禍裏,遇見僅存的滿錫等人,說他們消失後官府抓走很多人,阿某個也被打死扔海裏了。吉童來到母親墳前,悲痛於骨肉分離,發誓一定要找回家人。嚴自治隨後來到,只發現吉童留下的酒壺。多內廷老闆娘鼓動供花去掌樂院接近喜好歌舞的新國君,供花卻不為所動地要等吉童回來。這時,多內廷的女孩永心被一位即將離開的官員捅傷了眼,大家都傷心落淚,只有供花冷冷地說不會有人來救她們,也不會有人等著她們,轉身卻因為苦等吉童兩月無果而痛哭,哭過後決心去掌樂院。吉童回多內廷找供花發現人去樓空,只有佳玲一個人在等他,還執著地一路跟著他。兩人夜裏投宿一間房,吉童醒來發現佳玲睡在旁邊嚇了一跳,來到屋外唱起“綠水重山”歌曲想念著供花。此時在宮裏,供花也唱著“綠水重山”陷入思念。剛剛繼承大統的燕山君元子來掌樂院聽樂,供花一邊合唱一邊暗暗觀察他,後來燕山君認為沒成音韻拂袖而去,尚傳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供花。吉童再次祭祀母親時,嚴自治現身帶他見到身受重傷、蓬頭垢面的阿某個,父子倆抱頭痛哭。吉熊穿上兩班的衣服上街,受到人們行禮尊重頗不習慣,不曾想看到朝廷告示要舉行增廣試(臨時增加的科考),考上的人委以重任,吉熊先是心癢難耐繼而頹然自嘲,欲轉身離開時被一個白鬍子老人叫住。愈發蒼老憔悴的參奉夫人糾纏著許太學去找阿某個一家的屍身,說吉童不是一般人可能死不了,許太學卻煩躁地懶得理會。嚴自治向吉童跪下道歉,說自己害怕才會做錯,但豁出性命救出了阿某個,現在沒人知道阿某個還活著。吉童對父親謊稱吉熊、阿琳都還健在,等他身體好轉就一家團聚。嚴自治勸吉童帶父親離開,吉童卻將父親託付給他,自己要去找回父親昔日的兄弟們。在他的努力下,算卦騙人的蘇不離、做苦役的鐵屑、賭錢喝酒的一清、假裝兩班的世桀、沿街賣甕的勇狗都聚在一起,激動地要去見阿某個。嚴自治正說著他們不會回來,他們就出現在面前,痛苦流涕地跪拜他們的“大老爺”阿某個,又群情激憤地追著嚴自治打了一頓。一群人終於聚在一起喝酒,佳玲送來下酒菜並故意模糊其詞說自己是跟著“吉童哥哥”的,眾人“恍然大悟”取笑吉童,吉童卻私下告訴佳玲不要再做替他照顧父親、做飯做菜之類的事了。夜裏,佳玲陪著阿某個坐在屋外,吉童和蘇不離等人在屋內商議出路,吉童無比堅定地說自己要回匿禍裏。許太學巴結中原君,希望他兌現官位的承諾,暴虐成性、喜怒無常的中原君卻狠狠地抬腳踹向他,責駡他沒帶回阿琳,許太學手下敏捷地擋在前面挨了這一腳。勇狗等人都反對回匿禍裏,說大老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而且吉童不是一直追求種田生活嗎。吉童跪求大家幫忙,說自己認識到與世無爭也不能相安無事,一定要報復毀了自己一家的中原君,為此他願意像混混一樣活著甚至比混混更狠,並反問大家難道願意像牲畜一樣活著,對那些不把他們當人的人逆來順受嗎。一清說起以前他們商議生計時意見不合大打出手的事,眾人大笑,同意了吉童的提議。吉童計畫先抓住許太學,讓他供出中原君。臨睡前,父子二人相對,阿某個笑駡吉童是個瘋小子,吉童會心地笑了。
第9集
白髮老頭帶吉熊來到一處滿是儒生的書院,問他系何派儒生,吉熊想起在山間小房子裏看到的遺書內容,便冒充朴氏坡尹公派三十一世孫。一個年輕儒生與他攀談,說這裏都是讀不起書而被先生收留的儒生,並說對他感到熟悉。參奉夫人向中原君辭行,說要去照顧準備增廣試的兒子,但是很擔心阿某個手下和兒子有漏網之魚。中原君笑著不當回事,送了一只好筆讓她帶給兒子。參奉夫人感恩戴德,許太學卻低聲嘲笑中原君擺譜,對他忠心耿耿的手下毛裏心裏一驚趕緊擋在他前面。吉童宣佈要對中原君以牙還牙,勇狗等人神情變得不自然。夜裏,勇狗和世桀前後腳逃跑,面對追上來的吉童,說自己害怕王族,寧願像畜生一樣活著。第二天大家心情都很低落,嚴自治進來就嚷嚷,蘇不離借機發火說是他的背叛導致了今天的局面,嚴自治只好悻悻離去,但是說跟他們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日子。孔刑房因為阿某個不在了而不把嚴自治放在眼裏,正好看見牆上掛了一件血衣,嚴自治順勢詐唬他收到阿某個的血衣就會遭到報復。孔刑房嚇得屁滾尿流,跑去找許太學,被毛裏拿刀威脅不許亂說。這時手下報告說嚴自治出事了,許太學匆忙趕去,看到滿地血跡和一條割下的舌頭,留書上說這是對嚴自治以三寸不爛之舌陷害阿某個的報應。而莫名消失的嚴自治,其實是被吉童藏了起來以防許太學找茬。報復行動即將開始,大家卻懷疑吉童的能力,吉童再次與鐵屑掰手腕證明自己,阿某個看見吉童贏了很是驚訝。吉童帶領大家使出了放蛇、挖陷阱、下毒、飛刀等手段想要報復許太學,不料被防備心重的許太學一一躲過。中原君說傳聞阿某個手下又聚集了,許太學卻謊稱沒有這回事,中原君立即變臉陰狠地威脅他說,自己馬上就會被燕山君召回漢陽,如果這時傳出什麼閒言碎語,不僅帶他去漢陽的事不作數,還會把他當成敵人。許太學帶著毛裏要回去,中原君卻單獨留下了毛裏,詢問他與許太學相識的經過,原來毛裏無家可歸被許太學收留,因此銘記恩情。許太學在外焦急地等著,從此對毛裏心生芥蒂。吉童和大家毫不氣餒地再次謀劃,借許太學挑選美女送給中原君之機,找人潛伏進去,把許太學從阿某個手中搶回來到處炫耀、睡覺都不離身的一串佛珠偷走,讓他懷疑自己的部下,從而尋隙報復。佳玲主動請纓,說自己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家。吉童阻止多次未果,只好同意。參奉夫人到書院找兒子秀鶴,竟然就是與吉熊攀談的那個年輕儒生,怪不得感覺熟悉。吉熊聽到儒生們議論,當今國君最近喜歡水路齊(佛教中為了安慰孤獨靈魂而開展講解佛法贈予食物的宗教儀式)。朝堂上,台諫官員紛紛以孔孟之道反對燕山君舉辦水路齊,甚至稱之為對先王不孝,左相盧思慎剛為燕山君辯解幾句,就被群臣激憤地攻擊為諂媚小人。燕山君想起父王說過只有遵從孔孟之道才是唯一安全的路,看著口舌利劍的大臣們深感心力交瘁。掌樂院裏,官妓們滿懷憧憬地談論著燕山君,說他每夜都夢見母親廢妃尹氏。這時一位官員帶著尚傳大人金子猿進來,點了幾個人入宮,卻沒有供花的名字。供花心裏明白,這是對她的過去瞭若指掌的金子猿在從中作梗,便叫住他,說自己與吉童都是過去的事了,掌樂院的女子多得是情史豐富的。金子猿告訴她即便這樣也別想伺候君王,供花卻笑得嫵媚橫生,自信地說君王的心誰也掌控不了。毛裏挑選送給中原君的美女,佳玲被選中後過於興奮地道謝,反另毛裏生了疑心,以她有疤痕藉口把她趕了出去。被蘇不離安排潛伏在許太學府裏、卻始終無法近其身的臥底出現,把她藏起來,告訴她日落時許太學的丫環會經過前院,讓她自己看著辦。天黑了,佳玲果然看到一個丫環端著盆子過來,就假傳許太學的話唬住她,接過盆子進了許太學房間,心驚膽戰地從醉酒的許太學身上摘下佛珠。吉童前來接應,佳玲從牆頭跳下時腳下一滑,跌入吉童懷中,吉童深深看著她似有觸動。許太學醒來驚訝地發現衣服不見了,來到院中發現樹枝上掛著血衣。心生懷疑的他開始大力整治部下。一天夜裏,吉童偽裝成渾身帶血撲進院中,蘇不離、一清和鐵屑蒙面襲擊,把毛裏等人引開,被圍攻時,已成拘鞭手的野山現身幫助他們。毛裏驚覺不對回到府內,只見蒙面的吉童扛著許太學踩著房頂離開。燕山君為朝堂上的事煩躁,對金子猿說,父王一直像一個傳聲筒一樣活著,難道自己也要過這樣的生活?供花獨自靠著牆對前途感到茫然,同樣來到掌樂院的多內廷老闆娘為她抱屈,說金子猿親眼目睹了她和吉童的情事,怕是她再無出頭之日。許太學被綁回去後,向吉童求饒,吉童割斷繩子,威逼利誘他在把他當狗的中原君和即將把他當兄弟的大老爺之間作出選擇,許太學動容。許太學被放回去,對焦急的毛裏很冷漠。在他的幫助下,吉童等人順利混到中原君身邊。吉童殷勤地請中原君踩著自己上馬,中原君很滿意,卻沒看到自己腳下跪著的吉童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冷笑。
第10集
野山把阿琳的一隻繡花鞋交給阿某個,告知了她的死訊,阿某個讓他瞞著吉童。吉童與大家一起喝酒慶祝計畫初步成功,佳玲不顧他的冷言冷語執著地做菜倒酒,吉童嘴硬心軟,把喝醉的佳玲背回床上,還細心地燒了石塊為她取暖。看著佳玲睡覺不老實還叫著“吉童哥哥”的樣子,吉童想起阿琳,悲痛不已地跑到小樹林打樹發洩,阿某個不放心拄著拐杖跟來,驚喜地發現樹幹裂開、狂風大作——吉童的力量恢復了!阿某個讓吉童忘記家人,走正道成為大將軍為國君效勞。吉童卻說忘不掉深仇大恨,一定要抓住中原君。白髮老頭對吉熊說起魯山君被中原君殺死後其臣僚朴援軼遁世隱居的事,以為吉熊是樸援軼唯一的孫子,承諾會幫助他科考。吉熊卻堅決要回去,在路上聽說父親被杖死,只好大哭一場回到書院。吉童承諾抓住中原君後把銀礦給許太學,又製造機會讓他“救回”“被綁架”的嚴自治,嚴自治在中原君面前演苦情戲,令中原君重新信任許太學。參奉夫人給已改名趙正學的兒子改善伙食,聽他說起對新來的一個叫樸河善的儒生感覺莫名親近,就讓他離這些不討國君歡心的家族的人遠一些,但趙正學不以為然。信奉孔孟之道的私諫院正六品官員李珙率領一眾儒生跪在宮門外,齊聲勸諫國君不要舉辦水路齊、處罰“諂媚奸臣”盧思慎。燕山君氣憤地說這些人不關心國家和百姓,只注重虛假德行。金子猿鼓勵他身為君王什麼都能做,要勇敢地直面臣民。燕山君鼓足勇氣在朝堂上慷慨陳詞,要處罰李珙和儒生們,如有大臣繼續包庇也一併處罰,眾大臣一時被震懾住。下朝後,燕山君高興地對金子猿說自己或許也能成為威儀赫赫的國君,話剛落地就有人稟報台諫們要合辭(因國王不聽勸諫而集體請辭)。面對台諫們眾口一詞、咄咄逼人地指責自己不納賢言,燕山君又一次深深挫敗。一清為大家喬裝後,吉童向阿某個告辭出發,留下蘇不離和宋佳玲照顧他。中原君要回漢陽面見國君,許太學謊稱毛裏生病,把吉童等人安排作他的腳夫。儒生們繼續跪諫,燕山君疲憊無助地對金子猿說,這些人之所以看輕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廢妃尹氏血脈。金子猿奉命去尋500枝菊花,供花攔住他問為何對自己這麼冷淡,金子猿說她心裏裝著別的男人就不能伺候國君,供花自告奮勇要為深陷儒生事件的國君排憂解難,如果失敗甘受任何懲罰。吉童跟隨中原君來到漢陽,有女子認出他是舶物商人,吉童極力否認但中原君還是生疑。正在該女子即將叫出吉童名字時,一直偷偷跟隨的勇狗和世桀突然現身把她扛走,聲稱他們家小姐腦子有問題,成功為吉童解圍。中原君見到燕山君,說起幼時情誼,請求陪侍在身邊為其分憂,不料被拒絕。中原君失望地走出宮門,燕山君卻派人送來親筆書信,說現在大臣們都在伸長腦袋盯著他的錯處,所以暫時不能讓中原君回來。中原君轉悲為喜,帶著許太學花天酒地。吉童送來一缸酒,被中原君喊作“墊腳板”並作踐嘲笑,等到他們喝醉後,吉童舉起酒缸想要砸死中原君,卻想起臨行前父親交代的話,手上一旦沾血就沒有盡頭,決定要讓中原君在大庭廣眾下受世人譴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吉童出來與大家商議,中原君明顯在漢陽孤立無援,如果再被國君拋棄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大家分頭行動,找來身在漢陽的受過大老爺恩惠的人們,其中一個江別監可以為他們傳遞國君的消息。吉熊馬上要進行殿試,白髮老頭點撥他光會作詩是不夠的,最重要的是瞭解國君的真面目投其所好。與此同時,供花在金子猿的安排下為孤獨抑鬱的國君表演舞蹈,國君露出欣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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