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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曹承佑、裴斗娜、李浚赫、尹世雅、崔武成、田慧振等演出的《秘密森林2》 講述了失去感情的檢察官與正義的警察一同站在檢警調查權力鬥爭最前線的對立點,一同揭露被隱瞞的事件真相的故事。
被臨時調入檢察廳刑事法制團的黃始木(曹承佑 飾),與借調至警察廳搜查革新團的韓汝真(裴斗娜 飾)因為溺水案重新有了交集。接下去,警檢雙方因為長期以來的權力不平等而要求的談判即將開始。警方想獲得從前緊緊攥在檢察廳手裡的調查權,徹底改變檢方與警方的上下級關係,形成互相制衡的新生態。黃始木和韓汝真各自的上級禹太夏(崔武成 飾)和崔暉(全慧珍 飾),他們將代表各自的組織利益進行警檢會談。但情況不會那麼簡單,彼此掌握對方黑料,又都擅長利用輿論的兩方會讓這場權力的讓渡之戰變得複雜。
韓劇 秘密森林2 人物介紹:
黃始木-曹承佑 飾
35歲,西部地檢刑事3部檢察官。天生的非凡頭腦,卻在兒時接受腦部手術後失去情感,單憑理性看待世界,在腐敗的檢察系統中獨守清流,冷漠又孤獨的八年資歷檢察官。直到有一天,從朴武成殺人案開始,面對陷入迷宮的連環殺人殺人事件,造成了他對身份未知的犯人和生死的追擊。
韓如珍-裴斗娜 飾
30歲,龍山警察署重案組警官。是名積極正面、熱心溫暖的女警。在處理朴武成殺人案時,與最先到達現場的檢察官黃始木初次相遇,隨著案情的展開,站到了事件的中心並開始協助他,是始木最信任的得力助手。
徐東載-李浚赫 飾
30歲出頭,刑事3部檢察官,與黃始木任職於相同檢察廳,擁有修長外形與正經職業的同時,卻對自身的背景保持著自卑情結的人物,擅長遊走於政商關係之間。
禹泰河-崔武成 飾
刑事法制團部長檢察官,專門挑選方便晉陞的黃金職位的人。在檢察機關名聲低落之時,他在時代要求下成為法制團負責人,要放下檢察機關的壟斷地位和權限進行改革。
崔嬪-全慧珍 飾
第一位女性警察廳情報部長,兼任搜查結構革新團團長。警察廳在搜查權調整中是有利的贏家,她為了爭取警察更大的搜查權而玩弄權力,進而推進刑訴法的修改。
李蓮在-尹世雅 飾
韓喬集團會長,允范的女兒,彰俊的妻子。在爸爸和同父異母的哥哥成在面臨牢獄之災時,她成為集團的代表理事,堅守著家族的經營權。
韓劇 秘密森林2 分集介紹,結局:
第1集 黃始木韓汝珍再合作 學生溺亡事件存疑
昏暗的小道上,一輛車在濃濃大霧中前行。車輛裡播放著新聞,男人總是感覺到車後有異常。男人停下車,接聽了電話,對方催促他趕緊回來開會,隨後那邊吵鬧起來掛斷了他的電話。男人查看了四周並未發現異樣,隨後便繼續駕車來到加油站,可身後突然疾馳過去幾輛警車和救護車。作為檢察官的黃始木也來到案發現場,現場圍了一圈警員和群眾,這裡在濃霧的籠罩下顯得更加混亂。黃始木走上前去,兩個警員正對著一雙鞋議論,有些惋惜年輕什麼的喪生。突然他們就發現了海上漂浮著的屍體,一位男生驚訝地看著,禁不住後退,撞到了黃始木也不自知。黃始木觀察著四周,彷彿“看”到了當時事情發生的樣貌。當時兩個男生在海邊玩耍,男生發生危難的時候自己剛好就將車停在路邊,只是濃霧將他的視線遮住了。韓汝珍正躺在床上玩手機,刷到了一對情侶在海邊的照片,她覺得十分有趣。電視上突然播放了晚上的男生溺亡事件,她仔細一看,出事海灘正是情侶拍照的地方。第二天她來到警局上班,打開電腦,就刷到了那對情侶的照片,只是昨晚海灘的照片已經被刪除了。韓汝珍想著有些不對勁,趕緊打電話給黃始木,詢問他溺亡事件的具體情況。黃始木告訴韓汝珍,他們三個男生是初中同學,父母給他買車當做是上大學的禮物,所以應該是即興開車出去海邊玩的。只不過其中一個男生因為喝醉了才沒有和另外兩人一起去海邊,最後是他報了警。可是當時海灘應該已經封閉,他們又是怎麼進去的呢。黃始木說,也許在年輕人眼裡,警戒線根本不算什麼阻礙。可韓汝珍還是對警戒線存疑,回想起情侶的照片,她陷入了疑惑。到底是男生們將警戒線破壞的,還是情侶先破壞的。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韓汝珍扮成買物品的,在網上聯繫了昨晚在海邊拍照的那對情侶,同時讓人幫忙查出他們的信息。韓汝珍來到那人經常出入的酒店,此時黃始木返回昨晚的海灘檢查警戒線。他慢慢走向海邊,意外發現了一條被燒斷的警戒線。韓汝珍順著線索來到男子的家,可是裡面卻沒有人回應。等了許久,廳長打電話來叫他們回去開會。他們前腳剛剛走,男子就駕車返回家中。韓汝珍隨後也開車返回,得知對方是警察之後,男子明顯表現出慌亂和緊張。提起昨晚的事情,男子情緒越發激動,竟然朝韓汝珍大吼。警員將男子帶回警局詢問,可對方什麼也不肯透露。警員說他原來是用打火機截斷的警戒線,男子聽後冷笑一聲,隨即撥打了爸爸的電話。韓汝珍被叫去開會了,對於她的遲到,廳長有些生氣。介紹完自己手上案件的情況後,韓汝珍向廳長道歉,廳長佯裝生氣責怪她。開完會後,警員打電話告訴韓汝珍,男子已經被律師帶走了。黃始木聯繫掌握的線索仔細思考,總覺得這些事情有所聯繫,他趕緊吩咐手下對那對情侶進行調查。車上,男子和女朋友因為照片的事情爭執起來,女朋友責怪他將照片刪除引來警方懷疑,可男子卻表示不必大驚小怪,律師會搞定一切。律師讓他們聯繫學生私下處理,這樣才能免於被起訴。情侶和律師將學生約了出來,讓他撒謊說沒有在海灘見過情侶兩人。學生在律師的冷言威脅下表示自己會保守秘密,隨後便離開了。黃始木在家裡收拾東西,同事就打電話來告訴他學生溺亡事件的進展。他說這件事情沒有被起訴,黃始木有些不解。夜裡,他還在想著這件事情。查看了起訴文件後,他發現了姜原哲的名字,那是那個沒有去海灘的學生的名字。
第2集 黃始木被調到大檢查廳 警檢大戰一觸即發
黃始木始終覺得龍南海岸的案件並沒有那麼簡單,他翻看案件檔案,在情侶合照的信息上,發現情侶拍的最後一張照片接近晚上八點。此前,他走訪調查得知,那晚度假村附近有居民在晚上八點左右聽到了嘈雜的聲音,而黃始木是開車經過海邊的時間已經是八點十七分,度假村距離海邊也僅僅只有兩三分鐘而已。黃始木覺得案件疑點眾多,便打電話詢問主任檢察官柳時英。韓汝珍在家裡看到情報局局長被帶走調查的新聞,她匆匆趕回警局,驚訝地發現被帶走的局長居然是搜查局的人。韓汝珍詢問團長,團長說警撿對立,還是自己調查比較好,還讓韓汝珍將革新團的大小事情都匯報給自己。韓汝珍走後,團長打電話給於部長,將此事匯報。韓汝珍接到黃始木的電話,對方告訴她,海岸案件不打算起訴。雖然韓汝珍也猜到這件事情會因為證據不足而不起訴,但卻沒有想到東部地檢會這麼快結案。第二天團長就十分隆重地來到受害者家,門口早已經聚集了大批記者。家屬看到兒子的球鞋有些驚訝,因為他從來沒有錢給兒子買這雙鞋。家屬拿出那天兒子發的圖片,原本還是興高采烈出去玩的,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團長利用這個照片向媒體透露檢察方迅速結案的事情,這個事情引發了上級部門的關注,也迅速商討關於搜查令的調整。涉及案件的地檢察長姜元澈接受了記者的訪問,並表示寫意見書的檢察並不是擔當檢察。隨後,姜元澈的手下也查出,這次寫意見書的就是黃始木。此時,黃始木駕車前往北忠洲,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有人打電話來讓他暫時不要前進。黃始木將車停在路上,一直等到了傍晚。禹泰和部長發來名片,並著急讓黃始木到大檢查廳參加檢警委員會討論撿廳與警廳搜查權的紛爭。黃始木趕來赴約,禹部長讓他去參加委員會。雖然黃始木不是很理解,但還是答應了。晚上,他打開電腦搜索今天見面的禹部長,總覺得事情有蹊蹺。第二天黃始木找到姜元澈地檢長,詢問他為何反對自己進入委員會。對方轉移話題,說警察指定他去做諮詢了。黃始木接著質問,為何凶手沒有得到該有的處罰,姜元澈推辭說是因為證據不足。黃始木還是不肯放棄,繼續說出自己的質疑。姜元澈無奈,拿出了成文日報,上面有對黃始木的誣陷,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將矛頭指向韓朝集團社長和成文日報社長。黃始木走前,姜元澈責怪是禹部長將自己的反對告訴他的,可黃始木卻表示這只是自己的推理。議政府地方檢察廳徐東載來找禹部長,向其檢舉警察廳崔暉部長,他提到了一個叫做朴光洙的人,他曾是大田地檢檢察長的人。朴光洙是個滴酒不沾的人,卻因為酒駕去世,他調查之後覺得崔暉和朴光洙的死有關。他還說出幾年前警方辦事不利的事情,說可以借此挽回檢方這次丟失的顏面和威信。禹部長有些猶豫,但看到對方拿出一件件證據,他覺得這件事情可以考慮。徐東載離開辦公室,正巧遇到了黃始木,他感到十分驚訝。畢竟這個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的,黃始木竟然比自己先來了。隨後,禹部長將黃始木叫去,緊急召開了會議。此時,革新團這邊也商討著該派誰去參加協商會。會議結束後,禹部長看到徐東載和黃始木似乎認識,便詢問他,徐東載是否可靠。黃始木之前在大田和徐東載共事過,至於他靠不靠譜還得分事情。禹部長有些瞭然,但並沒有將所要處理的事情告訴黃始木。然而黃始木自己發覺了異常,並查到了細谷派出所。黃始木在首爾還沒有住的地方,便打電話讓韓汝珍出來一起喝酒。韓汝珍趕來赴約,兩人聊起各自的工作。得知黃始木正在刑事法制團工作,韓汝珍便詢問他是否也要去參加警撿協商會。黃始木回答是的,這讓韓汝珍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很有可能要在協商會上遇到並“各為其主”。黃始木問起海岸溺亡的案子,韓汝珍告訴他,是家屬妥協沒有上訴。黃始木繼續問,家屬是否受到了慰問金,因為他覺得家屬不上訴可能和金錢掛鉤。黃始木向韓汝珍打探細谷派出所的事情,可禹部長卻突然打電話來,讓他趕緊過去。黃始木來到約定的地點,可外面卻有兩雙鞋子,他看著其中一雙鞋子,覺得十分眼熟。打開門後,果然看到了徐東載,而徐東載看到黃始木也有些驚訝。禹部長想讓黃始木和徐東載合作,一起調查崔暉部長和朴光洙的死因。
第3集 細谷案件暴露蛛絲馬跡 汝珍請一線警員參加協商會
包房內,除了禹部長,還有金思賢部長。面對這樣的飯局,黃始木感覺不太自在。金思賢部長和禹部長連連敬酒,可黃始木也只是意思了一下,並未喝下,對此,金思賢部長心裡也有些不太爽快。金思賢部長無意提到代謝酒精的酵素,禹部長聽完後有些奇怪,飯局的氣氛也一下子嚴肅起來。韓汝珍買了盒飯回到警局,悄悄把張警員拉到一間房間裡,像是要拜託他什麼事情。韓汝珍想讓張警員去參加協商會議,她認為,警方之所以會提出要調整調查權,是因為警大出身的警察向想掌握整個警界,由於對面的檢方都是專業法律人士,所以只邏輯方面都有些吃虧,之後找了很多警界精英,可卻讓檢警之間的矛盾加深並府上檯面。聽到這些,張警員義憤填膺,在韓汝珍的一頓忽悠下,答應了她。眼下只需要徵得組長同意就行,可不出所料,組長第一時間就表示反對。韓汝珍在勸說的時候,警局突然來了任務。路上,警員們穿上防彈衣,而組長也暗示自己同意張健秋月參加協商會。這邊,飯局結束後,黃始木先行離開了,惹得金思賢和禹部長都有些不開心。黃始木回到辦公室,翻看著細谷的案件報告書。2007年夏天,東豆川細谷派出所夜間巡邏勤務組組員一共有七個人。其中兩人因為和商家勾結獲判徒刑,兩人離職,一人被調職。而整個小組只有一人繼續留在原地,還有一個人死亡。而死亡的那人正是新加入進來的宋起炫警司,聽說他之前患了憂鬱症。之前在飯局,在金思賢部長還沒有來的時候,徐東載就極力自薦要調查這起案件。禹部長最後覺得讓徐東載負責,但必須和黃始木合作。黃始木查看卷宗發現,宋起炫的死並沒有謀殺的痕跡,可為什麼這麼多年之後才被重提,是通過什麼途徑,黃始木一時間想不明白。細谷派出所,一直留在這裡工作的白仲基接到一個電話只有急急忙忙就出去了。時間回到2007年,那天金首航在更衣室裡發現異常,在淋浴間裡發現了被繩子勒住的宋起炫。白仲基隨後趕到,大家聽到尖叫也趕過來,可宋起炫卻還是搶救無效身亡。法醫在檢查屍體的時候,在宋起炫的指甲裡發現了一些DNA物質,懷疑他在死前曾經和人打鬥過。當時宋起炫警司患了憂鬱症,所以大家都覺得他是自殺身亡的。可徐東載卻告訴黃始木,其實不是宋起炫警司不是因為患了憂鬱症被下調到警務組,而是因為被調職才引發的心理問題。當時宋起炫警司的後輩因為不小心出了一些小失誤差點引發車禍,坐在車上的局長便生氣踢傷警員。宋起炫打抱不平,去找局長理論,不久之後便被調職。黃始木疑惑是誰將此事重新曝光出來的,而徐東載卻提醒他,是誰“挖出來”的才重要。曾經一起賄賂的案件中,嫌疑人無意中提到宋起炫警司的死亡,隨後這件奇怪的“自殺”事件才被重提。姜元澈和那位幫富二代打官司的律師見面,對方向其拋出橄欖枝,邀請他加入社長的律師團隊。對方提到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成文日報事件”,說檢方自己串通好試圖幫助一個殺人犯包裝形象。律師詢問姜元澈,以他現在的地位,足夠處理“成文日報事件”了,可為何他卻沒有行動。姜元澈表示並非是自己選擇隱忍,而是如果主動攻擊李成宰,到頭來等同於是在幫助李妍在,如果他們想要捍衛李昌俊首席的名聲就得證明不是他們夫妻兩一起策劃了這個陰謀,這樣一來,她的合法性就會通過檢方獲得證明,到頭來得不償失。律師卻覺得這樣一來,比起和兩個會長斗,只有一個對手豈不是更好。她覺得現在的李妍在根本撐不起檯面,以他之見,現在姜元澈手握韓喬會長的關鍵票,究竟是會把過世的李昌俊首席從墳墓裡挖出來大罵的李成宰,還是李妍在,無論最後的人選是誰,跟一個人斗總好比跟兩個人斗,更何況李成宰從前也不是一個靠譜的人。姜元澈聽完,若有所思。吳律師來到李妍在會長家中,跟她說了剛剛和姜元澈見面的情況。黃始木駕車來到細谷派出所,徑直走向宋起炫警司出事的淋浴間。他仔細對淋浴間進行測量和案件重演,如果當時其他人聯合起來謀殺宋起炫警司,那麼一定會留下痕跡。此時,白仲基剛巧回來,和黃始木擦肩而過。韓汝珍等在搜查局,張健也急急忙忙趕來。協商會上,大屏幕先是回顧了曾經檢警產生的矛盾,隨後警撿雙方上台發言。張健在被提問的時候緊張得不行,但還是真誠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徐東載將白仲基叫去詢問,可對方卻堅決表示宋起炫是自殺。黃始木見這邊得不到突破,便決定從另一位組員那裡尋找線索。而與此同時,正式的警撿協商會也即將開始。
第4集 警撿雙方針鋒相對 汝珍意外加入調查
協商會當天,禹部長和黃始木坐在一輛車上,金思賢在後面追逐。金思賢時不時將車開到越線,活像一個正在玩不追我趕遊戲的孩子。到達監察院,禹部長和金思賢說他們要先去和監察院長見面,讓黃始木先進去。黃始木來到會議室,這裡空無一人,只有分立而排的兩派座椅。黃始木挑了一旁的座位坐下,掏出手機查看今天的新聞。新聞上是關於東部地檢長的消息,正當黃始木思考的時候,警方那邊的代表進來了。黃始木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後面的韓汝珍。雙方簡單問候了對方,韓汝珍不小心看向崔炳組長,嘴上的笑容不由自主拉下下來。檢警雙方到達完畢,開始進行調查權的討論。剛開始說幾句,雙方就開始針鋒相對起來,饒有一番針鋒對麥芒的意思。警方搬出《憲法》的規定,說警方掌握這絕對的調查權,而金思賢卻認為這不僅是法律的瑕疵,還是歷史的瑕疵。他們吵著吵著就提到了曾經轟動一時的“516政變”,那是一件十年前的事件,關於檢方包庇的事情。氣氛一下子冷到極點,最後還是禹部長打破僵局,嘲諷警方拿過去的事情說事。張健警員坐在一旁靜靜聽著,聽到禹部長的話後,忍不住發言。說就在前幾天有人因為被騙了房租而報警。之前,組長來到被騙的女人家中,告訴她警方已經找到了假房東的線索,但錢可能要不回來了。聽到這,女人忍不住哭了起來,那些錢可是她大半輩子的積蓄,當時自己也很小心地和房東簽約。女人還以為自己碰到了好多房東,心裡十分感激,但沒想到竟然會被騙得身無分文。那天韓汝珍來警局找張健的時候,剛巧他們得到了假房東線索,飯還沒有吃上兩口,就急急忙忙出去蹲點。到達目的地後,四個人等了許久也沒有等來目標。張健只好下車查看,最後發現了假房東。確認之後大家開始實施抓捕,張健還在追逐途中扭傷了腳。關鍵時候,檢方竟然還打電話來讓他們幫忙運送嫌犯。張健告訴大家,他們熬了一夜終於抓住了那個假房東,可是令狀卻遲遲沒有發佈,西部地檢沒頭沒腦地要他們進行補充調查,所以假身份證、戶籍本以及被害人陳述等等材料他們都重新提交上去了但拘留令卻還是沒有發佈。如果拘留令還沒有下來,凌晨就得釋放他,那麼大家所有的努力都會功虧一簣,那些受害人也沒有得到應有的補償和道歉。崔炳抓住張健的話茬,嘲諷檢方辦事不利,效率低下。對此,金思賢和禹部長做出解釋,不管當時怎麼不服氣,但法律就是規定警方有義務無條件服從檢方。黃始木也忍不住加入討論,可最後還是沒能將討論拉回正軌,雙方不歡而散。走出會議室,禹部長和金思賢趕緊商量該如何解決剛剛張健提到的問題。現在不發佈拘留令的話就真是檢方的辦事不利了,可要是發佈的話,不就是向對方認輸。禹部長一時間也沒有想好要如何是好。原本計畫會後前往監獄探視細谷警員,調查宋起炫警司死亡真相的,可徐東載卻突然稱有事不能來,而黃始木一個人又有些不方便出面,禹部長只好讓他緩一緩,之後再做打算。但其實,徐東載也並非有什麼要緊之事,他只不過是在巴結前長官李昌俊的遺孀李妍在。李妍在自己卻也是泥菩薩過河,東檢警廳對《成文日報》的警告剛出來,她才得知作為李成宰派的日報社長金炳賢從前年開始就在收購韓喬集團分公司的股份,目前已經是第三大股東了。而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讓李妍在下台。國稅廳正向李妍在催討三千億的欠銳,但她一時間資金周轉不開,只得請求正在執行緩期的父親李允范幫忙。可在李成宰的唆使下,李允范認定女兒與丈夫勾結從他手中奪取經營權。李妍在被拒之門外,得知父親的想法後決心與之斷絕關係。她隨後想到了黃始木,勸說他對《成文日報》的報導進行反駁。可黃始木卻堅決要走法律程序,那需要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李妍在沒有那個時間去等待。正巧徐東載一直一來都想巴結她,無奈之下,她只得會會這個也許能幫她渡過難關的人。一見面,徐東載就說出了朴光秀的事情,朴光秀曾吹噓自己在韓喬集團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他的受聘是和李成宰私下簽訂的。根據公務員條例,這是違法的,但李妍在本身就用這個計謀僱傭了吳柱善,對於徐東載這個自以為是的爆料著實沒有太大興趣。而她此行其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徐東載替自己將信轉交給父親。徐東載得到任務,趕緊前往,但也被拒絕訪問。但他也沒有就此作罷,反而在院子裡發現了一些標籤,最終得到了李妍在的賞識。之後徐東載終於想起來監獄探望一事,可當年被定罪的巡警金秀航已經出獄,下落不明。徐東載一時著急,忍不住向監獄方面打探消息,可卻也讓此事洩露到崔炳的耳朵裡。崔炳趕緊讓韓汝珍聯繫白仲基瞭解情況,韓汝珍突然想到之前黃始木曾和自己提到過細谷派出所。白仲基臨時請假,韓汝珍只好調出卷宗,找到高昌龍巡警。雖然高昌龍也是當年警務組的一員,但又剛好不是白仲基那一組的,所以並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但他隱約記得當初警務組的其他成員很敵視這位下調的宋起炫警司,經常合夥霸凌。金秀航還威脅過宋起炫,而他正好就是宋起炫死亡事件的第一個目擊者。
第5集 宋起炫案件陷入僵局 李妍在查到藥物來源
當時派出所傳出了流言,說宋起炫並非自殺,而是他殺。一開始發現屍體的,全都是之前霸凌他的人,高昌龍明明就知情,為什麼沒有懷疑。面對韓汝珍的質疑,高昌龍回答說當時宋起炫患有嚴重的憂鬱症,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也就沒有是他殺的可能。高昌龍也表示,自己從未聽說過別人說宋起炫並非自殺。韓汝珍沒有氣餒,繼續追問,她覺得宋起炫獨自在背後調查組員受賄的人,就這麼死了一定有問題。 可還沒等她說完,高昌龍就打斷了她,說受賄案是在宋起炫死後幾個月才報出來的,他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這件事情,在那之前根本沒人將兩件事情聯繫起來。他還說,光是被調到派出所這事已經讓宋起炫夠辛苦了。韓汝珍受到啟發,為什麼宋起炫偏偏被調到細谷派出所。徐首航是東豆川警察局長的侄子,在宋起炫警司去世之後,局長就被調職了。韓汝珍猜測,也許就是因為宋起炫舉報自己,所以局長便將他調到了侄子所在的派出所。李大成是除了組長外,組員裡最資深的警員,目前還在服刑,韓日真打算去調查一番。團長告訴韓汝珍,如果事情沒有調查出來,就利用這件事情控告檢方辦事不利。韓汝珍看著團長,感覺有些陌生。韓汝珍突然回想起來,據高昌龍的說法,當時被局長欺負的小警員背景不太好惹,所以局長才把氣全部撒到宋起炫身上。韓汝珍懷疑宋起炫的憂鬱症是因此產生的,可高昌龍卻告訴她,事實並非如此。他說,宋起炫曾經和他說過,那些人被有權勢之人打壓時,都不敢有何人反抗,但卻看不慣下屬仗義執言,因為看不慣他天生傲骨,覺得他將來一定會多生事端,這才把他調離。宋起炫覺得很苦惱,他認為身為警方不應該這麼做。韓汝珍若有所思。黃始木想要從金思賢那裡拿到南仁泰的逮捕令,因為金思賢之前在西部地檢那邊做過。可金思賢拒絕了,說這樣會被落人口實,說檢方任由警方擺佈。可聽完了黃始木的話後,金思賢答應了。李妍在這邊調查出了那批藥物的來路,那是一種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上的藥物,也即是說,這是一種沒有被批准的藥。在2004年的時候,學術界對這種藥物曾進行初次發表,目前還是處於研究狀態,那批藥應該是從美國走私進來的,用來治療創傷後應激障礙。博士猜測,可能是李允范在經歷了八個月的牢獄之災後出現了這種後遺症,因此病理差異大,光憑一種藥物很難判斷他的病情。李妍在十分擔心父親,她決定要開始對李成宰進行反擊。可現在李妍在手上的股份並不足以對抗李成宰,只能寄希望於《成文日報》的股份。韓汝珍在警局想要找李大成問話,可卻意外發現了一個眼熟的人。對方正是尹科長,韓汝珍假借調查李大成之名和尹科長說了話。當時巡警隊回來,有人故意往宋起炫手上倒開水,其他人不僅旁觀,還把罪責推到宋起炫身上。面對韓汝珍的詢問,李大成倒是回答得坦然,承認自己對宋起炫的凌辱。可他卻將此美化成,是為了鍛鍊宋起炫讓他變得堅強才這樣做的,言語之間根本沒有悔過之心,甚至還覺得自己做的是值得驕傲的事情。韓汝珍繼續說,李大成和金首航服刑的罪名幾乎一樣,就連法庭上的供詞都像是串通好了的,可為何金首航卻比他早出獄。韓汝珍猜測,當時是東豆川警局的人負責監察他們,而剛巧金首航又是局長的侄子。可李大成像是才知道金首航是局長侄子的事情,他告訴韓汝珍,因為他們的派出所在東豆川,所以理應由東豆川警局進行監察。韓汝珍還詢問了他和其他警員的事情,可對方卻答非所問。韓汝珍氣急了,拍桌大罵,之後離開了。等在外面的徐東載忍不住和黃始木說起自己的現狀,黃始木聽不下去趕緊說去看看訪問結束了嗎。可剛起身就看到韓汝珍從裡面出來,警撿雙方私下見面也要爭起來。韓汝珍突然接到白團長的電話,讓她去取一份文件,但是絕對要原封不動地拿回來。一個叫南在益的國會議員由於人事請託的事情今天獲判無嫌疑,南在益對警察廳搜查局長提告了,有傳聞說南在益的兒子是靠走後門才進入的時中銀行工作,這件案子是有禹部長這個廳搜查局長親自調查。禹部長將黃始木叫來,熬一起去拜訪這位南在益議員。可剛進到大樓,就看到韓汝珍等在外面。禹部長想要直接進去辦公室,可卻被攔下了,還只能眼睜睜看著韓汝珍進去。禹部長又氣又急,得知黃始木和韓汝珍認識,並且他懷疑韓汝珍這次過來一定是有人交代她拿了什麼過來,禹部長讓黃始木去打探一下韓汝珍剛剛手上拿的文件到底是什麼。禹部長知道以黃始木的性格,他肯定會拒絕,可現如今他也只能想到這個方法,他鄭重的拜託了黃始木。禹部長和黃始木一直等在外面,可卻發現韓汝珍是空著手出來的。兩人跟上前去,正好韓汝珍和崔炳回過頭來看到了他們,一時間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第6集 韓汝珍拷貝秘密文件 李妍在找人大鬧股東大會
崔炳讓韓汝珍到情報局找一系系長朴明哲,從他那裡拿到了一份文件。只是走出去的時候,一個人經過韓汝珍,讓她覺得有一些不對勁。坐到車上,韓汝珍回想起崔炳的話,她讓自己絕對不要打開文件,要原封不動將文件帶回了。可是崔炳這麼一說,韓汝珍的好奇心更強烈了。禹部長讓黃始木去找韓汝珍打探文件是什麼,黃始木雖然不太認同這種做法,但耐不住禹部長的勸說,他還是跟了上去。但是在十字路口,黃始木還是沒有繼續。晚上,黃始木來到南部地方警察廳,白天的時候,他無意中瞥見了文件上面寫著這個地方。黃始木仔細查看了整棟樓的構造,再結合禹部長的提示,他心裡似乎有些底了,但一時間也沒有確定的答案。他返回車上,在網上搜索了警察廳的新聞。其中一條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景山集團高層李洪柱涉嫌經營有幾百億元韓元流通的非法賭場,事情敗露之後被送至檢方。還有一則新聞是關於醫生涉嫌毒品活動的,水原A骨科的李姓院長涉嫌用一次性針筒注射過87次含有毒品成分的藥物。徐東載突然打來電話,商討下一步的計畫。徐東載告訴黃始木,金首航是東豆川警局局長的侄子,他認為只要找到他,就能找到有效線索。可找人這件事情,黃始木還是覺得警方會更容易一些。但徐東載卻信誓旦旦地告訴他,誰先找到還不定,讓他等著消息。沈部長突然打電話給徐東載,醉醺醺地讓他去給自己做代駕。徐東載心裡十分不樂意,但又沒有辦法拒絕。這邊,為了挽回自己在韓喬的地位,李妍在盛裝打扮約見了老情人——《成文日報》社長。李妍在想要他站在自己這邊,並想要從他那裡打聽父親的消息。李妍在雖然痛恨《成文日報》對自己的不實報導也為那些詆毀自己、詆毀女性企業家的評論感到生氣,但現在的她沒有別的路可走,她不惜放低姿態,甚至不惜毀掉自己的精緻妝容,狼狽地面對他。社長暗示李妍在和自己在一起,李妍在走過去抱了抱他以示回應。終於,社長告訴她,她的父親得了鬱火病。有憂鬱症又對週遭充滿敵意,導致父親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可是父親以前是很有控制力的,看來坐牢真的改變了他太多。李妍在想要藉機讓父親的病公之於眾,但這得需要一個契機。南在益議員獲判無嫌疑,但警方卻召開發布會,公然控訴檢方辦事不利。想要扭轉局面,如今只能等黃始木的消息了。黃始木想辦法來到了南部警察局的檔案庫,通過篩選和分析找到了一線線索。他給韓汝珍打去電話,說要和她見一面。其實。韓汝珍之前還是沒有耐住好奇心,打開了檔案袋,裡面沒有文件,只有一個U盤,她留了個心機,將U盤裡的內容拷貝了一份。她心裡清楚,黃始木今晚就是為這件事情來的。黃始木開門見山,將自己今天在南部檔案室查到的信息告訴韓汝珍。雖然黃始木說的句句都對,但是韓汝珍還是表現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說黃始木找錯了人。黃始木也沒有繼續追問,反而提到了剛開始那件學生溺水案。兩人都十分感慨,無奈當時壞人沒有得到應有的處罰,可即使找到了壞人,還有另一個壞人等著他們去抓。新的情報局長即將上任,韓汝珍突然和崔炳說起南在益兒子的事情。這件事情是在崔炳來情報局之前發生的,韓汝珍心裡有些懷疑她。崔炳也承認,自己當時確實是在南陽州警察局服務,聽韓汝珍提到毒品案,崔炳也猜到了韓汝珍將文件拷貝了。韓汝珍知道,對人崔炳嘴上說著絕對不讓自己看,但這其實就是在暗示她打開文件。韓汝珍怒斥崔炳為了權利不惜同流合污,可崔炳卻覺得自己只是為了警方不再承受更多的罵名。韓汝珍說自己曾在梨泰院工作過,和毒販也打過交道,她知道那些被稱為上線的毒品供應商是絕對不會供出大客戶的名字的,他們只會對警方提供一些小嘍囉出來頂罪。至於那些藏在暗處的大客戶們,也會找人頂替服刑,支付律師的費用,然後繼續著他們的交易。南在益的兒子可是大客戶,韓汝珍怎麼也相信那個供應商會自己說出了。崔炳告訴韓汝珍,等南在益下台,他的兒子便會被繩之以法。就因為沒出息的兒子吸毒,南在益議員現在是徹底和警方統一戰線了。第二次協商會議即將開始,禹部長讓黃始木好好準備一下。看到黃始木被一輛高級轎車載著,身邊還跟了幾名神秘人,金思賢不得不懷疑黃始木是有強硬背景的人,所以他過來主動示好,可卻還是在黃始木面前吃了癟。金思賢在黃始木那裡受了氣,但是得知他曾是西部地檢的人,而且姜元澈似乎對他很是看重,他也不得不忍下這口氣。股東大會這天,一群群眾聚在公司門口示威遊行,聲稱不能讓罪犯李允范擔任社長。股東大會沒開始一會兒,就有人鬧了起來,大會不得不暫停。另一邊禹部長再次找到南在益,利用他兒子的案件想要逼迫他偏向檢方。可南在益也有禹部長關於虛擬貨幣的把柄。深夜,姜元澈打電話給黃始木,約他出來見面。與此同時,重案組接到警情,誰料出事的竟是徐東載的車輛。
第7集 徐東載意外失蹤 學生溺水事件再次被提起
黃始木來到餐廳和姜元澈見面,一見面,對方就讓黃始木結束現在的調查,南在益已經受到了懲罰,而且他的兒子也已經辭掉了銀行的工作,為何黃始木還要揪著早已入館的事情不放。黃始木也反問姜元澈,他為何要歪曲事實,“要讓這個世界充滿平等”,這句話也是南在益當初上任時候說的話,可他卻利用職務之便讓自己的兒子坐上了被人爭破腦袋的位置。姜元澈告訴黃始木,他這樣咄咄逼人會讓周圍人感到辛苦,畢竟他們現在的處境已經有所變化。可是黃始木卻直言,自己並不願意改變,也不願意領悟。正是金炳賢的那關鍵一票,否決了李成宰的修改議案,成功保住了李妍在董事長的職位以及對集團的掌控。韓喬集團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而這邊龍山警署的李健警員給禹部長打來電話,告訴他徐東載的事情。昨晚,徐東載的車被人發現停在普光洞區小巷子裡,是被堵住門口的住戶報的警。警方趕到的時候,在車後發現了一小灘血跡,車內也發現了徐東載的工作證。調出通話記錄後,發現禹部長是最後一個和徐東載通話的人,所以李健警員這才打電話來詢問情況。得知徐東載突然失蹤,禹部長又氣又急,甚至懷疑是徐東載和黃始木串通起來搞的鬼。黃始木察覺異樣,追問禹部長昨晚到底找徐東載有何事。事已至此,禹部長只好將事情說了出來。黃始木聽了之後,猜測這次的事件可能是因為議政府地檢的事情,和徐東載突然開始調查細谷派出所的事情無關。情況緊急,禹部長也顧不上什麼規定,趕緊讓黃始木到地檢去調查清楚。路上,黃始木想到了徐東載曾經和自己說過,他要趕在警方之前找到金宇航的舅舅,也就是原來東豆川警察局長全勝表。黃始木來到地檢,從徐東載助理那裡得知,徐東載最後辦的一個案子是一個富二代霸凌同學的時,助理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有,徐東載自己去調查了金宇航的住址。黃始木猜測,徐東載徐東載很大可能去找全勝表了。這個時候,徐東載的電腦也被破解了密碼,上面顯示在徐東載的訪問記錄裡,有崔炳慰問統營死者家屬的新聞視頻。龍山警署打來電話,說是徐東載的通話目錄裡有他的號碼。黃始木剛好也有事情要瞭解,便提出要親自前往警署一趟。警方調查發現,昨晚七點不到徐東載就下班出了地檢,八點零五分到達普光洞,只是普光洞這一片由於重建問題沒有加裝監控。走訪過程中,有居民反映,壓在花盆中的轉頭少了一塊,而花盆又剛好在徐東載車輛附近,所以警方猜測轉頭也許就是凶器。黃始木來到警署,剛好收到了徐東載助理發來的文件。警官將大致線索告訴了黃始木,可現在也是線索寥寥。翻看了徐東載昨晚的通話記錄,上面確實有禹部長的記錄。繼續查看,發現上面還有一個是統營地區的電話,黃始木有些起疑。警員告訴他,三月初,在統營淹死了兩個大學生,其中一個倖存的孩子金厚正。金厚正曾說徐東載一直給自己打電話,總說些什麼李龍浩脫罪與檢方無關,還詢問他崔炳的人是否來過。不僅如此,徐東載還打電話給去世孩子的父親,詢問他崔炳有沒有說過檢方的壞話,那次報導是不是檢方指使之類的。好像所有事情都和崔炳有關,可崔警官並不相信崔炳會因為要和檢方對抗就把一個檢查官綁架。通話記錄還顯示,一週前,徐東載多次和韓喬集團聯繫。警方也曾派人詢問,可對方卻以與失蹤案無關為由拒絕溝通。此外,崔警官還拿到了徐東載車內的行車記錄儀,只是並沒有昨晚的記錄。黃始木拿著線索來到案發現場,韓汝珍剛好也在。從現場照片來看,車輛像是匆匆停靠在路邊的,血跡在車輛正後方,凶手又是隨即哪的凶器。結合種種線索,黃始木和韓汝珍做了許多種假設,但都覺得不太合理。如今,他們也只能順著徐東載的思路,先去全勝表那裡看看有沒有線索。兩人從警方系統裡找到了全勝表現在所處的地方,雖然已經被降職,但全勝表任是一副傲慢的神情。黃始木和韓汝珍仔細觀察,發現全勝表的體格體型完全有能力制服徐東載。一提到宋起炫,全勝表就有些失控,否認是自己把他調去細谷派出所的。聽到對方提到崔炳,韓汝珍忍無可忍,怒火中燒。黃始木見狀,趕緊扯開話題。全勝表交代自己的確和徐東載通過一次電話,可並沒有見過面。黃始木直言,雖然因為宋起炫受到了懲戒,可那並不是足以導致殺人程度的怨恨,所以全勝表的殺人動機並不強烈。韓汝珍反駁道,如果是全勝表受侄子之托,2年後,說要重新調查案件的檢查官出現,為了隱藏某些事情綁架這位檢察官也會是有可能的。聽到韓汝珍和黃始木一直在說,全勝表的情緒再一次不受控制,掀桌走人,說要去拿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第8集 失蹤案再起風波 汝珍成為案件負責人
調查結束之後天已經黑了,韓汝珍開車送黃始木回家。臨走的時候,韓汝珍安慰黃始木,說這種身邊連著兩個同事出差錯的事情,並不是經常發生的,徐東載一定還活著。韓汝珍開車走後,黃始木突然停下腳步,盯著那攤血跡。得知韓汝珍和黃始木一起去見了一個因施暴降職的署長,崔炳打趣她,說她是不是就是想和黃始木在一起,還問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韓汝珍被這一問嚇一跳,連連表示自己和黃始木沒有什麼關係。韓汝珍告訴崔炳,經過調查,全勝表存在不在場證據,他反而還和自己道歉了。不過令韓汝珍感到疑惑的是,全勝表一直在詢問團長的事情,說是徐東載去找她當時拜訪的統營遺屬,韓汝珍也打算明天去看看情況。崔炳聽到後神色有些慌張,急忙掛斷了電話。晚上,黃始木一個人在辦公室裡思索,沒想到金思賢也在。金思賢突然沒頭沒腦地說,自己和李昌俊曾經在宿舍裡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他估計也才工作五六年,當時因為發生了公安事件,各大地檢的人都湊在一起,完全和外界斷了聯繫地住在一起。黃始木明顯有些不耐煩,但金思賢還是自顧自地往下說了。他回憶起當時和李昌俊在一起住時的瑣碎日常,但突然有一天,李昌俊死亡的消息突然傳來,是跳樓自殺了。因為黃始木和失蹤的徐東載以前是一個地檢的,所以他才會執著於尋找他。可是對於金思賢來說,李昌俊的死讓他感覺很痛苦,到現在他都無法接受。他安慰黃始木,如果感到困難,自己可以替他尋找徐東載。黃始木拒絕了,詢問金思賢,禹部長是否在調查崔暉。金思賢表示自己並不清楚,但對於調查情報局局長,這是必須的過程。金思賢走後,黃始木繼續想著自己的事情。他突然感到腦袋一片眩暈,耳邊似乎有什麼聲音,整個人感到窒息難受。直到打開窗戶透了口氣,他才慢慢緩過來。第二天,黃始木就趕到韓喬集團與李妍在見面。李妍在表示自己知道徐東載失蹤的事情,但對於那個電話,她只說是徐東載在股東會給自己加油。見李妍在不肯說實話,黃始木就拿來徐東載的聽話記錄單,上面顯示,不僅是他失蹤那天,在前一週,包括韓喬集團秘書室先打的電話就有五通。在黃始木的追問下,李妍在便將事情大概告訴了他。李妍在的助理突然進來,說其實是自己聯繫的徐東載,目的是想拜託他幫自己調查東部地檢的信息。見沒有得到什麼有效信息,黃始木便離開了。離開後,黃始木一直回想剛剛的對話,覺得十分可疑。得知黃始木剛剛去了韓喬集團,禹部長在電話那頭十分慌張,急忙詢問黃始木去那裡幹什麼。金思賢看出禹部長的異常,試探性的提到了李昌俊的名字,雖然禹部長並沒有什麼表情,但金思賢還是看出了異樣。徐東載的妻子接受詢問,她擔心自己和孩子的信息會暴露出去,所以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同意警方公開搜尋,還提到了“黃金時間”。在張健警員的勸說下,她同意了。可是張健走後,她便拿出了手機,接睫毛髮送著什麼信息。在外面的黃始木察覺異常,便進去和她談話。他故意露出自己的工作證,詢問徐東載妻子關於他的一些情況。可徐太太似乎很緊張,說自己不太清楚徐東載的事情。黃始木故意激怒徐太太,她終於願意提供信息。就在崔警官準備分配任務的時候,警察署長突然帶著韓汝珍過來,而她將是徐東載案子的負責人。韓汝珍不僅要調查徐東載失蹤案,還要負責細谷派出所的案子。隨後,黃始木也趕過來加入他們的討論。經過調查,金秀航沒有作案時間。他也在問詢室承認,舅舅並沒有和自己說過什麼,是他自己意氣用事針對宋起炫,想替舅舅出口氣。在教導所的時候,他也想了很多,為宋起炫的自殺感到內疚。黃始木在地檢詢問白仲基,對方一再強調宋起炫是自殺,所以就算徐東載重查此案自己也沒有作案動機。他還表示,自己當晚一直在家裡,存在不在場證明。可黃始木和韓汝珍並不相信他的話,他們立即安排人員對其進行跟蹤。徐東載妻子拍攝的徵求線索視頻發佈在網上,引起了很多人關注。而這時,吳柱善去了南部拘留所,取得了前情報局長的代理權。韓汝珍將統營死者家屬會面以及金秀航會面的報告教導崔炳桌上,離開的時候剛巧撞見了來找崔炳的吳柱善。吳柱善名義上是來瞭解前情報局長違紀案的事情,其實是為了調查揚州警察局和朴光秀的事情。他還自稱自己是朴光秀的後輩,因為那場車禍而難受,崔炳心中起疑,剛好韓汝珍打電話來讓她注意,隨後,崔炳便沒有再理會吳柱善。一篇現役警官失蹤,現役警察具有嫌疑受調查的報導在網上鋪天蓋地,網上對警方罵聲一片。崔炳趕忙打電話斥責禹部長過河拆橋,可禹部長卻表示自己也是剛剛知道此事。黃始木接到韓汝珍的電話,說是收到了一條來自犯人的消息。剛剛打開的飯也顧不上吃,黃始木便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第9集 凶手發來奇怪照片 失蹤案引出朴光秀案件
如果發現了徐東載的屍體,但是那是警察所為,但政府還是堅持把搜查權交給警方的話,那警撿雙方就是正面戰爭了。這樣警撿雙方的戰爭就變成了,檢查官對政府的全面你戰爭了。金思賢這樣想著,黃始木有些不解地看著他。金思賢還說,自己的手下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可禹部長的反應似乎並不合情理。現在禹部長的反應算是擔心嗎?可黃始木並不知道擔心是什麼感受,面對黃始木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金思賢有些不解。就在這時,同事買了午餐回來。可剛剛動手的黃始木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慌忙外出。原來是韓汝珍打來電話,說警署那邊來短信了。2個小時之前,有人發來一張帶血跡的照片,警局裡的人趕緊圍在一起討論照片的線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爭執不休。剛好黃始木接到電話趕了過來,看著那張照片他總覺得裡面藏著什麼。一瞬間,他彷彿進入了犯人的世界。疑點重重,黃始木一下子也沒有頭緒。另一邊,禹部長也得到了那張照片,他趕忙讓人聞訊次長的行蹤。隨後,他還讓人馬上調出徐東載待過的所有工作的地方。崔警官查了徐東載妻子的通話記錄,在訊問徐東載妻子的時候,黃始木問了一句話,為什麼犯人沒有向她索要贖金。一名警員猜測,要是愛人是犯人的話,不可能會要贖金,這有可能是為了擺脫嫌疑在耍小聰明。可崔警官卻認為,就裝作是為了錢做的這一切,一般也不會做到這種程度。看過在妻子的葬禮上喊天哭地的人是犯人,但是那個照片今天送到的事情,徐東載妻子昨天審問之後,犯人就裝作不是,是不是在耍這樣的心眼,警員們感到有些懷疑。細谷派出所的組員們曾寫過自述書,黃始木感覺對此事進行調查。對於徐東載是否有贊助人這件事情,徐東載的助理都說沒有。助理支支吾吾地告訴黃始木,徐東載似乎有許多私生活爭議。黃始木趕緊去詢問姜元澈,可對方卻表示沒有聽說過。面對黃始木的追問,姜元澈終於鬆口。西部地檢長聯繫了他,大檢下大了指示,徐東載在重檢期間把和被告人有過爭吵的案件全部挑選出來,重新仔細查看,現在的地檢長連徐東載是誰都不知道。徐東載的過去的私生活被揭發的話,只剩下評價掃地的事了,以後會有哪個地檢會喜歡他呢。可姜元澈卻表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把他人找回了,至於之後丟不丟人又有什麼關係。思來想去,姜元澈還是告訴黃始木,曾經徐東載過來找自己,可是卻被自己拒絕了。聽了姜元澈的話,黃始木突然想起了,之前李妍在的助理朴常務曾自稱拜託徐東載打聽東部地檢的把柄。姜元澈在這起案子中,同樣有嫌疑,黃始木便隨口敷衍了幾句,起身離開。張健警員拿著那張照片找到徐東載的妻子,對方表現得很是悲傷,拜託崔警官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丈夫。張健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無意中瞥見桌上的日曆本,上面是徐東載妻子寫的一些字,都是寫著你為什麼還沒有回來。張健剛剛走出門口,裡面就傳來聲音。徐東載的其中似乎在和誰通話,張健趕忙記下自己聽到的內容。另一邊,監控顯示,案發當晚七點,徐東載妻子陪著兒子進了公寓,七點半,兒子外出上補習班,一直到十點多才回家。也即是說,徐東載妻子有三個多小時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只不過監控沒有拍下她這段時間的蹤跡。一張語焉不詳又暗藏陰謀的照片鬧得整個警署坐立不安,韓汝珍認真地分析著每一個線索。這時,黃始木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身後,把韓汝珍嚇了一大跳。隨後,崔組長也進來,三人一起討論案情。想要在隨時有可能出現路人的小區巷子裡快速轉移徐東載,並非一件易事。而且藏匿的地點應該距離案發地不算太遠,那麼這個人必須得有私人車庫,犯人有可能是獨居或者家人也可能是共犯。可根據目前掌握的線索,他們還是沒有任何思緒。2017年細谷派出所組員寫的陳述書和徐東載妻子的陳述書,與照片上的字跡進行比對,筆跡最像的人也已經移民,線索再一次中斷。黃始木仔細觀察照片,總覺得地板反光的地方有著什麼東西,但肉眼又難以分辨。第二天,韓汝珍就以搜查本部長的身份召開了記者發佈會,就徐東載失蹤案向公眾陳述調查情況。記者會後,有人翻出徐東載兩年前曾因受賄被調查一事發佈在網上。一時間,網上議論紛紛,公眾更是把怒火延伸到檢方。雖然如今社會對檢方的風評不太好,但這對警方來說也不是長久的喜事。案件撲朔迷離,牽涉了太多,如果警方沒有及時調查得出結果最後也是要被譴責的。目前的調查陷入一片僵局,韓汝珍作為調查專員也是十分發愁。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張健的調查報告給了她一些思緒。黃始木收到了徐東載事務官發來的郵件,附件中列明了徐東載失蹤前瀏覽的網站記錄。黃始木注意到3月18日晚,徐東載多次瀏覽了有關前檢察院長朴光秀的新聞報導,報導時間是2018年的4月6日。黃始木瞭解到,該事故由負責交通案件的刑事一科負責,朴光秀的行車記錄唯獨缺了事發當天的記錄。奇怪的是,徐東載失蹤案也發生過相同的事情。徐東載的行車記錄儀顯示,3月18日下午一點左右,他曾到過事發地點。出門調查的黃始木剛好遇到了禹部長,聽到朴光秀的名字,禹部長似乎有些心神不寧。
第10集 黃始木第三份文件 有人自稱目擊者
徐東載曾經和禹部長提到過,他拿到的調查書裡有一份遺囑,是遺漏了遺囑提出的異議。這件事情,是他去弔唁的時候聽到朴光秀妻子說的。因此,禹部長匆忙前往朴光秀家,從他的妻子那裡拿到了當年提交的意見書回執。很奇怪的是,警方為何要掩蓋一個在路上經常會發生的病死案。禹部長覺得黃始木是個不知輕重的傢伙,所以打算瞞著他。此時,黃始木正在徐東載辦公室翻看當年的調查報告。報告裡記錄了朴光秀是在夜間行駛過偏遠的45號國道時突發心臟病猝死,直到後來有車輛經過才發現報警。可是奇怪的是,調查報告裡竟然沒有相關的完善記錄,再怎麼是常見的疾病死亡,卻唯獨那天沒有行車記錄,這一點很是奇怪,可為什麼徐東載會如此匆忙結案。面對黃始木的質問,鄭檢察官表示當時是自己處理的這起案件。接連問了辦公室的人,都沒有得到有效的信息。黃始木正鬱悶地合上文件夾,卻突然發現了異常。當時徐東載讓下屬找了三份文件,連同東豆川署長的文件。而那天正好是3月14日。三分文件,一份在辦公室,一份在黃始木手中,但是另一份關於東豆川署長的文件現在在哪裡卻沒有定數。黃始木詢問助理們為何之前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幾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鄭檢察官突然起身出門,悄悄撥打了交通局的電話。另一邊,韓汝珍來到金宇航舅舅家的餐館,假借上廁所進到了餐館後面。韓汝珍在後院發現了一間上鎖的儲物室,進去之後發現這裡一地狼藉,可卻沒有任何徐東載的線索。黃始木準備離開,鄭敏夏突然叫住他,說自己已經再次去詢問了相關事宜,但對方說時間過去太久已經找不到了。朴光秀的移動路線和行車儀以及手機通信記錄也都過了存儲期。她還想起,徐東載幾乎把朴光秀的事當做自己的事重視。但據她所知,徐東載對於朴光秀的死很是遺憾。他還感嘆普前輩壓力太大,才會飲酒導致心臟病突發。黃始木隨後給禹部長打電話,詢問他徐東載到大檢察廳那天,提供過幾份文件,除了細谷派出所的文件是否有其他。禹部長表示並沒有其他文件,但他的表現已經出賣了他自己。黃始木隱約記得,徐東載曾提到過,除了細谷派出所的文件,他還給了禹部長另一份文件。由此不得不懷疑,三份文件中的另一份文件就在禹部長那裡。路上,黃始木回想報告中的每一個細節。隨後他來到南揚州警察局交通科,向調查組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認為駕駛員因為心臟疼痛突然停車,大都會斜著停在路邊,而不是向照片中顯示的那樣正直停靠。加之疾病突發應該是會緊急剎車,可現場並未發現剎車痕跡。面對黃始木的詢問,這位調查組長有些敷衍。但耐不過黃始木的連連追問,他翻出了報警記錄,上面標註有朴光秀先是自行撥打了急救電話,但電話接通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聲音。組長解釋稱,如果是這種情況,朴光秀根本不需要緊急剎車。待黃始木離開後,組長趕忙打電話和崔炳匯報。禹部長從崔炳那裡得知此事,為了不讓黃始木查出真相,便決定讓他離開調查組。此時,黃始木已經趕到朴光秀家,向其詢問案件的事情。可朴光秀妻子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隨口應付了幾句。但問到朴光秀是否經常去南揚州,朴光秀妻子連忙否認。聽從了朴光秀妻子的建議,黃始木約見了朴光秀生前的秘書。從秘書那裡黃始木得知,事發當天朴光秀休假,關於他的行程自己並不清楚。她也提到,有時候一些客戶會要求律師在會面之前關閉行車儀,加上他當天也喝了一點酒,秘書覺得朴光秀那天應該是去見了一個重要的客戶。事發後,事務所裡有流言說朴光秀背著所有人私接客戶,似乎是因為他們兄弟中有人急需資金。一路上,黃始木一直在回憶所有線索,整合了所有線索之後他似乎找到了新的思路。剛剛回到辦公室,禹部長就急不可耐過來找他。可是聽說他打算放棄調查朴光秀案件的時候,禹部長鬆了口氣。隨後他佯裝生氣,指責黃始木辦事不利。從於部長的反應看,他似乎是想要隱瞞什麼事情,還想要自己把目光集中到細谷派出所那裡。黃始木詢問禹部長,徐東載到大檢察廳的時候確實沒有提交過另一份文件嗎。禹部長自知瞞不下去,便將第三份文件拿出來,是關於全勝表的檔案。全勝表怒氣衝衝闖進革新團辦公室,想要替開餐館的妹妹出口氣。看到崔炳,想起了當時自己擔任局長的輝煌,可如今卻要被崔炳低看一眼,他心裡很是不服氣。而崔炳已經調查到,全勝表不僅虛假加班冒領工資,在3月26日那天,他晚上七點一刻離開的警務科,十點半才返回。全勝表正要辯解,韓汝珍接續發起攻勢,提出全勝表的作案嫌疑。事已至此,全勝表承認自己確實和徐東載見過面,當時兩人談論宋起炫的事情,但他絕不會綁架殺人。有網友留言稱,自己在案發的時候看到了凶手的臉。經過調查,這位目擊者名叫田機赫,有過賭博和欺詐前科。技術科通過放大掃瞄,對照片中反光的地方進行分析確認。從模糊的圖像上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隻手錶的倒影,手錶上有三個花狀裝飾。崔警官有些震驚,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與照片上的類似,而這種表是警方配發的手錶。這就可以推測,徐東載失蹤案很可能與警方的人有關係。
第11集 白仲基被關押 田基赫謊稱目擊者
張健外出與之前舉報的全基赫見面,可打電話詢問起身份信息,卻遲遲沒有回應。全勝表被叫到警署,隨後會議室來了之前細谷派出所巡邏隊的另外兩人。多年未見,氣氛有些詭異。更讓全勝表感到心慌的是,他的侄子金宇航隨後也小心翼翼走了。金宇航本想和旁邊的幾人搭訕,可卻沒有人想要回應,他也只好悻悻然噤聲。警員來到細谷派出所,剛要下車就看到白仲基拿著一把撬棍氣勢洶洶地走出來。警員突然想到,之前那張神秘的照片上面似乎也有這樣一把撬棍,他便悄悄跟了上去。白仲基走進五金店,還在超市裡買了一大桶漂白劑。警員以為白仲基是要殺人滅跡,便一路跟到了旅館。可衝進房間,只看到床上躺著一位面容蕭瑟的老婦人。老婦人正是在押組員李大成的母親,白仲基拿的撬棍也只是為了修理和清潔旅館衛生間。韓汝珍跟著崔炳來到了會議室,搜查局長申材勇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怒視著旁邊的幾名涉事組員。申材勇詢問了組員關於宋起炫警司的事情,對方雖然支支吾吾,但是卻沒有什麼問題。此時,黃始木敲門進來,使得原本就嚴肅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申材勇繼續問,可每一個人都有其不在場證明。申材勇便將矛頭指向了虛報加班的全勝表身上,對方表示自己那天去了桑拿,店裡也有監控證明。情況陷入了僵局,黃始木突然開口,追究警方為何沒有及時通報全勝表加班時間造假以及案發地附近有開店舖的事情。崔炳和韓汝珍都不在理,黃始木的問題讓她們感覺有些羞愧。而讓韓汝珍更頭疼的是,她在猶豫要不要說出手錶的事情。白仲基被押回警署,他告訴在座的各位,最初是因為李大成無力承擔母親高昂的藥費,白仲基才想出受賄這一下策。可新醫保法案出台之後,他及時收手,其餘幾人卻越陷越深瞞著他繼續受賄。他表示自己雖然明知組員有受賄的行為,但卻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隨後金宇航默默拿出一封書信,他表示這是他當年在宋起炫警司桌上發現的遺書。遺書裡寫的都是組員受賄以及自己遭受霸凌之事,這也從側面證明宋起炫是因為不堪忍受壓力而自殺。金宇航說自己每每想起宋起炫七自殺的場景,內心就會充滿愧疚和自責。他說自己因為害怕所以一直將遺書留著,今天也是迫於無奈才將遺書公之於眾。黃始木走上前去查看,主動提出由檢察廳對遺書進行真偽鑑定,由於警方此時處於理虧的情況,申材勇和崔炳也只得同意。此時,崔警官告訴各位,目擊者找到了。田基赫來到警署,當場指認那晚出現在小巷的人是白仲基。可白仲基卻大喊冤枉,申材勇只好親自對其進行審問。那邊的審訊在進行,這邊黃始木不斷詢問田基赫細節。可問得越多,對方似乎越來越慌亂,臉一旁的崔炳都開始懷疑目擊者的真實性。雖然田基赫可疑。但是他卻總能自圓其說,幾人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綻。白仲基白正式收押,田基赫的獎金也在申請中。韓汝珍拿出經過技術科分析修復過的照片,肉眼就能辨認出反光的正是帶著梅花圖案的手錶,她也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黃始木。白仲基成為了警方確定的嫌疑人,這是禹部長期待的結果。剛剛得到消息,他就迫不及待將此事透露給各方報社,力求在第二次協商會議之前擴大聲勢。可警方那邊卻並不順利,他們對旅館和白仲基的家都進行了全面搜索,卻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夜裡,韓汝珍來到田基赫說說的目擊的地方,發現黃始木已經在這裡了。田基赫所謂的朋友家,是一家地下賭場,由於警方的排查,這裡已經人去樓空。兩人隨後配合著還原田基赫的口述,雲螞蟻發現什麼異常。從當晚手機定位看,案發當晚,田基赫確實在附近出現。隨後兩人分別,黃始木繼而來到白仲基家。環顧四周之後,發現白仲基家並不富裕。他走到外面,注意到停在路邊的白仲基的車輛,這裡似乎藏著什麼秘密。第二天關於現役警察涉嫌綁架的新聞就鋪天蓋地傳來,當前形勢下,警方壓力十分大。韓汝珍更是倍感壓力,更讓她頭疼的是,這起案件的調查權已經移交到地檢。聽說徐東載的妻子去了拘留室,韓汝珍也匆忙趕過去。徐東載的妻子淚流滿面,質問白仲基自己的丈夫到底在哪裡,可審訊室裡的白仲基依舊不承認自己就是犯人。黃始木這時打來電話,要和韓汝珍商量一件事情。到了晚上十點多,韓汝珍以要進行現場鑑定為名,把田基赫帶到了目擊現場。此時黃始木開著白仲基的車模擬那晚的現場,田基赫眼看著獎金就要到手,便忍著耐心一遍遍重複著每個細節。可說到車牌時,他又說自己沒有看清,只能確定車牌是白底黑字。田基赫說完,黃始木就摘到了車牌上面的假車牌,戳穿了田基赫的謊言。田基赫想要逃跑,被早已埋伏在附近的警員抓住。在他的手機上,發現了能修改衛星定位的應用程序。看似只是一場為了騙取獎金的鬧劇,可韓汝珍和黃始木都覺得田基赫背後應該還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12集 黃始木汝珍被轉移精力 朴光秀案疑點重重
目擊者為了獎金謊報信息的事情傳到了崔炳和禹部長的耳朵裡,崔炳當然是十分欣喜,可禹部長卻有些發愁。本是戰勝警方絕佳的機會,這次卻只是鬧劇一場。禹部長買了兩杯咖啡,約崔炳見面。禹部長表示自己現在很是發愁,到底該不該詢問朴光秀的妻子黃始木到底向她詢問了什麼事情,他真是害怕黃始木把當年的事情都翻了出來。崔炳讓他不要擔心,朴光秀生前為韓橋集團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足夠可以讓朴光秀妻子守口如瓶。崔炳反而開始擔心另一件事情,她突然提到了吳柱善。不久前,吳柱善以前情報局長辯護律師的身份來找過崔炳,還提到了南揚州。之後崔炳調查發現吳柱善是主動找到前情報局長,要做他的辯護律師的。崔炳也由此懷疑,吳柱善多少知道些什麼,但具體會知道多少不得而知。她提出要和吳柱善見一面,探探對方的底。兩人一致覺得,如今不敢怎樣,都不能任由黃始木和韓汝珍繼續調查朴光秀的事情。兩人也商定,要盡快在第二次協商會議之前將韓汝珍和黃始木打發去做其他的事情。此時,韓汝珍正和黃始木坐在一家烤肉店裡,抱怨凶手不敢再發照片,以致於線索完全中斷。而黃始木卻始終覺得田基赫身上還藏著什麼,那張照片是否真的是凶手發過來的,照片中的反光究竟是凶手無意還是刻意為之。同時,黃始木也覺得徐東載的那份檔案疑點重重。徐東載交給禹部長的三份檔案,細谷派出所與東豆川警察局長已經明確了方向,但只有那第三份檔案,也就是去年4月在南揚州國道上發生的朴光秀死亡案還是一個謎。更讓人可疑的是,作為朴光秀生前最親近的兩個人,他的妻子和秘書的話存在出入,一個說朴光秀平時也會小啜幾杯,但另一個卻表示朴光秀滴酒不沾。而且屍檢報告上也顯示,朴光秀的血液裡的酒精濃度很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韓汝珍本想解釋些什麼,但腦海中突然有了一些想法。她突然記起來,去年的4月,崔炳還是南揚州的警察局長。說著,韓汝珍拿出手機在網上搜索朴光秀的信息。上面顯示朴光秀是法律研修院第25期畢業,但過世時已經56歲。受韓汝珍的啟發,黃始木趕緊撥打了同為25期畢業的東部檢察長姜元澈,約他見面證實此事。電話剛掛掛斷,禹部長就發來短信,說是最新的第二系協商會議日期已經敲定,讓他準備一下。韓汝珍有些吃驚,趕忙打電話詢問崔炳。對方告訴她,關於徐東載的搜查已經終止,這起案件已經移交給現場。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黃始木就找禹部長聞訊此事。對方裝作無事發生一般,極力轉移話題。隨後,禹部長也黃始木安排了許多文書工作,以分散他的精力。另一邊,韓汝珍也被安排做一些統計工作,任務繁雜而枯燥。債券團返還的合同履行金放入一季度的銷量,所以集團的總額增長很多。所有數據和事情都對李妍在十分有利,朴常務表示恭喜。而李妍在突然向朴常務發問,要不要中斷吳柱善那邊的合作,南揚州警察署署長牽涉多少朴光秀的案件,要是像現在這樣平靜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朴常務表示同意,並說如果一開始就帶著崔暉這個名字的人失蹤了,一切正在變好的時候要是行差一步也許就會不同。朴常務剛剛走出辦公室,就接到了吳柱善打來的電話,說是崔暉要和李妍在見面。李妍在有些吃驚,趕忙吩咐朴常務解決此事。朴常務帶著一袋子錢與吳柱善見面,威脅他不要節外生枝。第二次協商會議如期舉行,重心圍繞著警撿雙方各自出現的貪污受賄事件進行唇槍舌戰。黃始木和韓汝珍依舊站在各自的陣營,激烈地進行辯證駁斥,而這恰好就是禹部長和崔炳喜聞樂見的。警撿雙方還在激烈討論,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黃始木的頭突然開始疼了起來,隨後沒說一句話就離開了會議室。韓汝珍注意到黃始木的不對勁,趕緊追了上去。幸好及時趕到,黃始木才沒有暈倒在地。韓汝珍將黃始木攙扶到樓梯間坐下,許久之後,黃始木才慢慢恢復了意識。韓汝珍終於放下心來,叮囑黃始木不要亂動,自己出去一下。因為一直僵持不下,第二次協商會議只好提前結束。剛剛上車,禹部長就接到了崔炳的電話,邀他見面。而禹部長覺得可以趁此機會一起去和吳柱善見一面,但崔炳擔心被人看出異常,畢竟警撿雙方在外看來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吳柱善指定的見面地點竟然是韓橋集團的一家酒店,崔炳和禹部長經過一道道檢查才進到酒店的總統套房。可見到的人並非吳柱善,而至等候已久的李妍在。而與此同時,吳柱善正在另一個房間,面前擺放著朴常務拿來的財務報表。吳柱善心裡清楚,自己現在正在走朴光秀的路,稍有不慎就會落得和朴光秀一樣的下場,但是巨額的好處費讓他又欲罷不能。隨後姜元澈來到這間房間,吳柱善將沒有報頭的報表拿出來給姜元澈,還說這是韓喬集團的報表。
第13集 失蹤案有新進展 姜元澈決定和韓喬合作
雖然朴光秀生前和李妍在有合作,但她並不清楚朴光秀所辦事情的細節。而禹部長和崔炳只知道朴光秀很可能是韓喬集團的掮客,但苦於沒有實質證據。雙方互相試探,禹部長直言那晚自己受朴光秀的邀請去了南揚州國道附近的別墅,見到朴光秀時確實在他身上聞到了酒味,當時他聽朴光秀提到,韓喬集團會長李允范的官司。禹部長剛出門,就看到了崔炳。因為李允范的官司事關重大,如果被人知道檢警的人出現在這裡,禹部長和崔炳都會受牽連,所以兩人這才聯手隱瞞此事。李妍在聽了禹部長的解釋,也沒有再多過問。她表示自己看過朴光秀的死亡報告,也知道事情出了差錯沒有成功。原本時間就短,沒有將事情辦妥本是正常的事情,只是現在徐東載的案子又牽涉其中,就不能不著重關注。至於吳柱善去找了崔炳而不是禹部長,李妍在解釋說是,徐東載一再強調是崔炳草草結案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所以吳柱善才會去找崔炳。姜元澈從吳柱善提供的報表中看出,李成宰的韓喬攻城虛增營業收入,要是拿到所有資料,一定能揭發一樁大案,給自己的職業生涯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可他也猶豫,吳柱善是李妍在那邊的人,如果被人揭發他是從李妍在這邊拿到的資料,無疑坐實了《成文日報》的報導之不實。姜元澈思慮再三,決定離開。看著姜元澈頭也不回離開酒店,加之今晚和禹部長、崔炳的談話並未得到想到的信息,李妍在顯得有些疲倦。不過朴常務倒是很樂觀,既然姜元澈沒有明確拒絕,就表示還有希望。田基赫最後還是被釋放了,但黃始木始終覺得此人出現得很是蹊蹺,如今又被輕易釋放,讓他不得不起了疑心。黃始木突然記起,田基赫有前科記錄,有兩起詐騙案是由城南地檢起訴,而那裡正是金思賢來法制團之前所處的轄區。黃始木來到辦公室,裡面空無一人,他在金思賢的桌上看到了一張照片,像是金思賢母親的家宅。還沒等黃始木仔細查看照片,金思賢就返回了辦公室。黃始木面對金思賢的臭罵表現得異常平靜,這讓金思賢心裡有些犯怵,不知道這傢伙又在調查些什麼,他又查到了些什麼。崔炳同樣懷疑田基赫背後有人指使,但如果明目張膽調查此事,肯定會打草驚蛇。她只好讓韓汝珍秘密調查此事,只要發現有異常,立刻將田基赫帶到警局。韓汝珍也欣然接下這個任務,她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和徐東載失蹤案一併調查,可卻被崔炳阻攔。事後,姜元澈與人商討之後決定,和李妍在合作。不久之後,韓喬工程因賬務造假被東部檢察廳調查的新聞就鋪天蓋地而來。禹部長得知此事之後,立馬讓黃始木去找姜元澈。此時東部檢察廳大樓外聚集了大批記者,黃始木也看到了在一旁暗自得意的吳柱善。看到黃始木走進來,姜元澈趕緊趕緊把剛拿到的調查資料收好。黃始木向姜元澈詢問朴光秀,對方的說法基本上和秘書的一致,朴光秀生前不怎麼喝酒,而且被兄弟連累急需用錢。姜元澈也表示,這些事情,他曾經和吳柱善提到過。聽到這個名字,黃始木有些不可置信。從統營學生溺亡案開始,這個名字就一直出現在自己身邊。黃始木不得不懷疑,韓喬工程的事情和吳柱善脫不了干係。黃始木和金秘書確認,朴光秀缺錢的事情是她從吳柱善那裡得知的。當時吳柱善自稱和朴光秀相熟,還說了這件事情,這才讓她毫無保留說了很多關於朴光秀的事情。不過,金秘書也表示,朴光秀生前的客戶並未流失,事務所也從未接到過韓喬集團的官司。種種線索都指向了一點,吳柱善很有可能是朴光秀在韓喬集團的接班人,因此他才會想要極力打探朴光秀生前所做的事情。但黃始木也想到,朴光秀也可能是與司法機構官員勾結,替韓喬集團解決麻煩,而也有可能韓喬集團是想要通過他的人脈搭上更高層的官員,其中就包括像姜元澈這樣的人物。黃始木從鄭敏夏那裡得知,國道附近並沒有高檔餐廳或者是高爾夫球場,只有一些住宅別墅。徐東載失蹤前的最後一件案子是關於校園霸凌,三個學生從後面襲擊了同學,還將其關進廁所監禁。鄭敏夏追查三名學生的行動軌跡,發現失蹤案當天,他們在晚上8點曾出沒在梨泰院一帶。而梨泰院剛好與案發地點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但黃始木覺得徐東載和禹部長有約,不可能在半路和三名學生見面。但案宗中的照片確引起了他的注意,照片中的四個人只有一名同學,雖然面帶笑容但卻很是痛苦的模樣。而統營溺亡案中,三名學生的合影,金厚正臉上也有這樣的類似的神情。金厚正曾說過,徐東載打電話給他,確認警方在調查時有沒有說過檢方的壞話,但那也只是金厚正的一面之詞。難道金厚正和徐東載的失蹤有所關係,黃始木怎麼也想不通。黃始木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韓汝珍,調查了金厚正的戶籍資料後,韓汝珍發現金厚正之前曾經在普光洞住過一段時間,那裡還有一個自建車庫。這天,黃始木和韓汝珍等候在車庫附近,看到金厚正開車進了車庫。當他看到曾經出現在海灘上的黃始木時,神情變得異常緊張,隨即跑了出去。黃始木趕緊追上去,而韓汝珍則留下來打開了車庫裡的密室。
第14集 學生遭受長期霸凌痛下殺心 徐東載被找到
韓汝珍打開密室,卻並未發現徐東載,她趕緊驅車上前追趕金厚正。原來當時那兩名學生來找金厚正,使喚他做這做那,還對其進行百般凌辱。金厚正下定決心解決兩人,便將計就計精心策劃了一起意外溺亡案件。韓汝珍和黃始木抓住金厚正,將其帶回車庫,質問他徐東載的蹤跡。可對方卻並不想開口說話,惹得韓汝珍氣得跳腳。警方來到車庫進行調查,房間裡充斥著濃濃的消毒水味,在屋子裡和車輛的後備箱都發現了血跡。街坊鄰居表示,金厚正只在這裡租住了一兩個月,還說過車庫房間裡有黴菌,要噴灑漂白水。昨天凌晨的時候,鄰居確實聞到了漂白水的味道,但也沒有太過在意。被捕後的金厚正坐在審訊室裡,低頭不語。韓汝珍氣得大喊,可對方還是一言不發。金厚正的父親趕到警局,他的胸口別著檢察廳的胸章。他怎麼也不肯相信,一向乖巧懂事,成績優異的兒子會做出這等事情。他讓兒子好好說,自己也會為他爭取駁回拘捕令。他作為金厚正的律師站在身邊,這時金厚正終於慢慢吐出幾個字,咬定溺亡的只是朋友,不存在什麼欺凌。黃始木和韓汝珍手裡還有其他同學的走訪錄音,初二的時候金厚正就向老師反映過,說自己受到那兩人的欺凌,但老師最後竟然將三人安排坐在一起,美其名曰為了促進同學感情。但結果卻適得其反,欺凌行為變本加厲。可即便有這些證據,因為金厚正律師父親的緣故,整個詢問也沒有有效信息。至於房間裡和後備箱裡的血跡,金厚正說只是路上撞上野狗留下的。由於漂白書的緣故,警方也無法檢測出血跡到底是人血還是狗血。黃始木和韓汝珍只好將關注點轉移到拋屍地點上。行車記錄儀顯示昨天凌晨三點金厚正出現在聖光洞附近。而聖光洞靠近漢江,附近又是茂密山林,找個人等同於大海撈針。黃始木注意到停車地點附近的衣物捐獻箱裡傳來刺鼻的漂白水味,從裡面也翻找到了帶有血跡的衣物,但由於漂白書破壞嚴重,檢測起來十分困難。通過調查金厚正的電腦,在目擊者留言出現後,所有人都鼓勵目擊者向警方提供線索,而只有金厚正留言質疑目擊者在博取關注度。所以只有金厚正知道真相,才能斷定目擊者並不存在。韓汝珍生氣急了,不顧金厚正父親的極力阻攔,將其抓捕準備帶到警察廳拘留所。在押送到警察廳拘留所的路上,金厚正終於崩潰,哭訴自己經歷過的霸凌。本以為到了高中就能擺脫霸凌,可沒想到那兩人始終陰魂不散。在他們變賣了金厚正鍾愛的樂器之後,金厚正忍無可忍起了殺心。金厚正主動提出要到海邊遊玩,到了統營海邊旅館,金厚正外出買酒,在草叢中藏了一身乾淨的衣物。等到那兩人喝得酩酊大醉,吵吵嚷嚷著要去海邊。金厚正便將兩人帶到海邊,將其推入海中。隨後換上事先藏在草叢中乾淨的衣物,回到旅館清洗乾淨,再返回海邊佯裝痛哭撥通了報警電話。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會以意外溺水而結束,但沒想到徐東載竟然對此事上了心。隔三差五打電話過來詢問案件。金厚正最終承認,自己綁架了徐東載之後把他扔下了山崖。憑著依稀的印象,黃始木和韓汝珍來到那個山崖。搜救隊徹夜搜尋附近區域,多家媒體也過來追蹤報導。最終徐東載被找到,但因為失血過多導致體溫過低休克,還伴有骨折、內出血等多處傷勢,但幸運的是還有微若氣息。救護車上,醫護人員對徐東載進行緊急救治,韓汝珍也在一旁幫忙。她驚訝地發現,徐東載的領帶被完整地綁在手上,這與照片上的並不相符合。那麼照片上的領帶又是從哪裡來的,崔炳不得不懷疑是田基赫從中作梗。果然在田基赫家中,發現了與照片中一模一樣的地板樣式,也有拍攝時放置照片的玻璃茶几。可田基赫是個慣犯,比金厚正難對付得多。他編造各種理由抗拒警方的審訊,咬定自己只是為了錢接受別人的指使。黃始木察覺異常,支開崔組長,關掉了監控設備,一臉凝重的地盯著田基赫。他說上次揭穿田基赫的把戲之後,就接到了一通神秘的電話,讓田基赫誤以為他受到了檢察廳內部的壓力。急於脫身的田基赫相信了黃始木的話,內心開始動搖,猶豫著要不要說出自己的背後勢力。
第15集 警撿雙方互相推諉 朴光秀案水落石出
經過搶救,徐東載活了下來。禹部長來找李妍在,對方一上來就詢問他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還直言他已經是自己這邊的人了。李妍在笑著詢問禹部長需要多少錢,禹部長被李妍在這番做派嚇到,表示自己不缺錢。當初一審時,朴光秀因為意外死亡,沒能幫上忙。李妍在希望禹部長在接下來的二審當中,出一份力。禹部長直言自己並不缺錢,而是想要從政。他也承認,當初約大家在別墅會面,確實是自己的主意。雖然贊助政客很費功夫,但有這層人脈關係在也並不是一件壞事。可是李妍在卻換鋒一轉,說朴光秀曾說過這一切都是他促成的。禹部長告訴她,其實全部都是由他的後輩幫忙打理,他只是負責出錢而已。他也直言,就算現在自己出面也沒有辦法扭轉官司。李妍在表示自己並非要去他扭轉官司,而是希望拿李成宰的錢來支付追證金。只是最近龍山警署重案組和黃始木、韓汝珍讓她有些煩心,禹部長心領神會,表示接下來她們不會有精力出來鬧事。警方召開發布會,申材勇親自向公眾解釋田基赫虛假舉報以及偽造恐嚇照片之事。照片中的地板樣式和田基赫家中的極為相似,可是檢方卻遲遲不願意批准相關搜查令,申材勇將矛頭直指大檢察廳,暗諷檢方誣陷、栽贓警方。禹部長作為檢方代表回應此事,否認與田基赫勾結,並表明田基赫可能因為私仇才誣告警方,警方對法制團的指責沒有任何依據,僅憑猜測就妄下斷言。中央地檢以案情重大,需要補充調查為由,駁回了關於田基赫的拘捕令和搜查令請求,這很難讓民眾相信檢方的清白。黃始木和禹部長質疑,如果田基赫是因為個人恩怨就誣陷警察,那他當時又是如何知道要指認的人裡面,會有他記恨的那個警察。面對黃始木的這個質疑,禹部長和金思賢也很難自圓其說。黃始木清楚從兩位上司這裡得不到什麼結果,便偷偷申請了關於朴光秀的調查令。經過調查朴光秀銀行賬戶流水記錄,黃始木發現朴光秀賬戶上有三筆莫名的支出。三筆匯款的時間都是朴光秀死亡之前的兩天,金額都為200韓元。韓汝珍順著線索調查,查到這些奇怪的支出都是去往一個陪酒女的賬戶。黃始木找到這名陪酒女,拿出朴光秀和禹部長的照片,終於查出一些眉目。2018年4月5號那天,三名陪酒女坐著俱樂部經理安排的車來到南揚州國道附近的別墅,當時朴光秀已經等在裡面,禹部長隨後趕到,之後還有第三個人姍姍來遲。大家都落座後,朴光秀只是輕輕抿了一口酒便倒在沙發上沒了氣息,陪酒女被要求不能將此事洩露出去。另一邊,韓汝珍也聽到了類似的說法。這麼說來,很有可能是禹部長偽造了朴光秀開車猝死的假象。得到確認之後,黃始木直接闖進禹部長的辦公室,質問他關於那天晚上的事情,直指他參與了性交易以及過失殺人。禹部長怒火中燒,否認了拋棄屍體,也表示沒有用朴光秀的手機打過急救電話。面對黃始木的咄咄逼問,禹部長終於說出實情,出事那天晚上,姍姍來遲的第三名客人正是涉嫌受賄被捕的前情報局局長今明韓。黃始木將此事告訴韓汝珍,並將此案轉為正式調查。禹部長見事情敗露,自己難以自保,便索性主動找檢察廳次長申東雲請罪。申東雲也沒有很震驚,得知對方是黃始木後,像是一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事情。他讓禹部長想辦法將黃始木調走,實在不行就開除。此時,黃始木和韓汝珍已經來到南部拘留所見到了被拘留的今明韓,對方否認自己拋棄屍體,只是承認自己去了別墅。事發後,他開車將陪酒女送走,就直接回到首爾了。他將一切事情都引到禹部長身上,可是黃始木卻不相信禹部長會深更半夜一個人把朴光秀的車丟棄在偏遠國道,再不行兩個多小時回到別墅取車離開。今明韓見瞞不下去,便承認當時是他排了一名手下去幫助善後。還沒等他說出那人的名字,韓汝珍已經猜到崔炳也涉及了這件事情。剛剛取回手機,黃始木和韓汝珍便收到了禹部長發來的信息。禹部長要和他們做一筆交易,指出自己手中握有兩人的把柄。韓汝珍明知南在益議員的兒子吸毒卻並未立案,這足夠被控告貪污瀆職。再者說,拋棄屍體和用死者電話撥打求救電話,都是崔炳的主意,只要黃始木和韓汝珍閉上嘴巴,就可以保護崔炳,指不定還能有一個晉陞的機會。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黃始木一早就安排重案組的人跟蹤,拍下了他和三名陪酒女見面串供的照片。第二天一大早,出事的別墅便圍滿了新聞記者,南在益兒子的事情也被重新提起。申材勇想把事情都推給檢方,讓大家統一口徑,可是韓汝珍卻拒絕了。黃始木將對禹部長的搜查令拿給金思賢簽字,可是金思賢既擔心自己被牽涉其中,又害怕得罪禹部長,便拒絕簽字。黃始木只好拿給更高級別的人簽字,可另一邊禹部長也做出了一份緊急的計畫。
第16集 姜元澈迷途知返辭職歸鄉 黃始木韓汝珍被調離 結局
黃始木拿著關於禹部長的拘捕令以及各種證據找申東雲簽字,申東雲十分無奈,撥打了一個電話。另一邊,禹部長緊急召開發布會,可是打開門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警方的發布會上門庭若市,崔炳作為發言人向公眾發表聲明。其實之前黃始木來找到崔炳,與其像禹部長那樣死撐,還不如主動公開真相。黃始木還拋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只要禹部長下台,田基赫失去大檢查聽的保護,就會老實交代自己為何誣陷警方。一旦證實禹部長就是背後黑手,警方在調查權之爭中就會佔據極大優勢。崔炳被黃始木的這番話說服,便當眾承認自己在朴光秀案中的罪責。禹部長本以為崔炳會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營,繼續守口如瓶,打死不承認。可是崔炳卻搶先一步發表聲明。重申朴光秀是死於心肌梗塞,但她和另一名高級檢查官為掩蓋別墅內舉辦的不正當聚會,拋棄屍體,偽造現場。崔炳也當眾宣佈辭職,並彎腰致歉。另一邊,申東雲終於在拘捕令上籤字,並將此事交由黃始木處理。他只走了黃始木,將金思賢留了下來。他詢問金思賢,禹部長那些事情是都為真,這些事情黃始木都清楚嗎,金思賢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李妍在令吳柱善去和姜元澈見面,讓他不要讓東部地檢對韓喬公司出手,如果他拒絕這個請求,那麼他之前從韓喬那裡拿到報表的事情就會公之於眾,身敗名裂。禹部長打電話個崔炳,說自己曾經也想過幫她脫身。崔炳也指出,到最後還是禹部長利用了自己,黃始木和韓汝珍去拘留所也是禹部長從中作梗,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從今明韓的口中敲出崔炳的名字。申東雲將黃始木單獨叫到辦公室,勸說他,在朴光秀的事情上,禹部長的確有錯,但是家目擊者和恐嚇照片,禹部長是出於保護調查權的初衷,讓黃始木對不與張的調查止於朴光秀一案,不要再牽扯更多的事情。黃始木當場回絕,惹得申東雲大發雷霆。半夜,姜元澈打電話給黃始木,糾結要不要按照韓喬集團說的做。猶豫許久,姜元澈還是沒能說出口。與此同時,徐東載也慢慢恢復了意識。韓汝珍也是心事重重,警撿雙方的兩名高層同時倒台,協商會議也就這樣不了了之,革新團也面臨著解散。這就意味著大部分人會吸收進入情報局,大家把氣全撒到韓汝珍身上,把她當做革新團的叛徒。有兩個人威脅她,讓她自己請辭去到情報局,否則她要是落在自己組裡,也許就不會有好日子過。韓汝珍也沒有慌亂,十分堅定又驕傲地反擊了回去。正在煩心的時候,張健打來電話,邀請她一起去和警員們喝酒。在這一刻,韓汝珍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崔組長也料到,革新團的人肯定不會認為錯誤在崔炳身上,反而是將所有罪責都堆給韓汝珍,她可能是要在警方那裡受排擠的。經過這件事情,黃始木被調到了南州,可是他好像並不驚訝十分冷靜地接受了這個安排。姜元澈想了許久,沒有預約便直接來找李妍在。他告訴李妍在,南揚州非法招待一案,會由中央地檢負責調查。朴光秀之所以約警撿最高層在別墅見面,可能是受到韓橋集團的指示,目前內部調查組的報告會有這一項標記。聽到內部調查組,李妍在便猜到對方正是難纏的黃始木。姜元澈勸她不要對黃始木出手,同時也勸說韓橋集團不要再考拿些不正當的手段經營公司。可李妍在卻不以為意,見李妍在如此執迷不悟,姜元澈將該說的話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姜元澈剛剛離開,李妍在就吩咐吳主管,去查查中央地檢的負責人是誰。韓汝珍剪短了頭髮,黃始木見到後吃了一驚。黃始木告訴韓汝珍,自己即將要去江原道任職,南揚州別墅一案也將交由其他人負責調查。黃始木看得出來,韓汝珍看似輕鬆的表現,實則內心暗潮湧動。韓汝珍將來在情報局的工作,只怕會困難重重。黃始木將自己的那個夢告訴韓汝珍,自己夢到了永恩秀、東部地檢長、尹科長、李昌俊檢察長還有徐東載,他們像是一起去了某個地方,只有徐東載在半路停了下來,地檢長去了另一個方向。韓汝珍這麼一聽,想到今天剛好徐東載醒來,地檢長剛剛辭掉了工作,而另外三人去往了同一個地方,她像是明白了什麼,卻沒有明說。韓汝珍去拘留所和尹科長見面,告訴他自己猜到那些包裹是誰寄的了,正是朴武城的兒子朴慶元寄的。之後,韓汝珍來到新的崗位任職,不出意外這裡的人對她十分冷漠。黃始木來找姜元澈,姜元澈心中愧疚,如果當初自己繼續追查統營溺亡案,也許就能早一些查到這些背後的事情。另一邊,鄭敏夏收到了來自原州的官方信函,黃始木在信中提供了宋起炫的遺書,證實了細谷派出所確實存在霸凌之事。所有事情還在繼續,黃始木的工作也還沒有結束。
韓名:비밀의 숲 2/秘密의 숲 2
英名:Stranger 2
編劇:李秀妍
導演:朴鉉錫
主演:曹承佑、裴斗娜、李浚赫、尹世雅、崔武成、田慧振
官網:http://program.tving.com/tvn/stranger2/
來源:百度&維基